他沒有蕭瞳的職業精神，後麵在看完了顧城歌和明俊與老奶奶聊天的那一段影像之後，心中的信念早就已經不再堅定。
“誰說你們算是輸了？”
這是顧城歌的聲音。
“你們的任務是要讓真正的罪犯得到應有的製裁，真正的哦！”
顧城歌笑著眨了眨眼，喜悅的神情溢於言表，整個人也如同時散發著光芒的小太陽一樣溫暖。
這種情緒自然也感染了塗宏，他哈哈一笑點頭：“說的是呢，沒想到原來節目組一開始，其實就給了我們一個雙贏的方案。”
怪隻怪他被姚木子這個豬隊友帶進了溝裡，兩個人拚了命地蒐集證據，全都是為了能夠佐證少女就是殺人凶手，甚至忽略掉了卡片上資訊存在的問題。
現在才恍然大悟地回過神來，其實從始至終，這就不是一個什麼競爭的遊戲。
幾乎是從第一個任務開始，節目組就已經將“合作”的主題滲透到了方方麵麵。
塗雄有些悔不當初，早知道他不論如何也應該說服姚木子，幫顧城歌他們一塊兒找出真相纔對。
不過就算他說了，又能有用麼？
……
經過了這將近一週的不懈努力，第一期節目總算殺青了，眾人結束了錄製都準備去好好吃上一頓慶祝一番。
臨走上車的時候，明俊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少了兩個人。
第一個自不必說，是從罷錄之後就再沒出現的姚木子，後來去勸說的執行導演黑著一張鍋底臉回來，於是大家便心照不宣地沒有再提起她。
可另一個就不一樣了，方纔在最後環節大放異彩，立了大功，怎麼一轉眼人就不見了。
第一個發現的還是安靜的貓係少年婓原。
“城歌姐呢？”
他向車內車外都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顧城歌的身影。
身為隊友，明俊第一個不乾了，立刻下車去找人，逮到誰都問。
“誒，看見我們家妹子城歌了沒？”
稱呼都變得更加親切了。
眾人都說沒有看到，隻有穩坐釣魚台的薑導演笑的一臉奸詐。
“先彆找了，都給我上車去。”
一般說，眸光一一邊瞥向不遠處某對兒金童玉女消失的方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