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門在下一秒被急匆匆的關上,這巨大的響聲也讓顧城歌從震驚之中清醒過來。
“啊!”
一聲遲來的尖隨後發,花君一隻手著門把手,另一隻手無力扶額。
這可真是……畫麵太,他不敢看。
“那個……我剛纔不是故意的啊,你……穿好了嗎?我可以進來了麼?”
“不行!”
顧城歌咬著牙從裡蹦出這兩個字來,著兩條抬起來都費力,更彆說去提子的手臂哭無淚。
這可真是……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趕上這麼個時候。
雖然提子無,但是顧城歌還是以最快的速度竄上了床,也不管早就被甩在地上的遙控了,整個人飛快地攥緊了被褥裡。
“咳咳,你現在進來吧。”
有了被褥的包裹,顧城歌總算是找到了安全,不多時便看到花君走進了門來,手裡還帶著專門探病人用的花束跟水果。
“你怎麼來了?”
老實說在顧城歌看來跟這位森峰酒店的管家小哥隻是幾麵之緣的關係,對方幫了個忙,甚至連名字都沒問清楚,怎麼會突然來探。
花君此刻似乎也已經從最初的尷尬中緩解過來,眼尾的淚痣輕輕了,笑道:“怎麼,顧小姐不歡迎我麼?”
這話說得,讓怎麼接,顧城歌一陣尷尬,隻好訕笑道:“隻是有些沒想到,不過這裡距離森峰酒店不近,你怎麼找過來的。”
“當然是萬能的網絡,”花君毫無力的撒謊。
實際上如此轟的新聞事件,要是住院的地址公開,隻怕現在病房外麵早就圍滿了了。
花君能找到這裡,當然是用了他自己的手段。
顧城歌略有些疑地皺了皺眉,看向花君。
“那你有心了啊,謝謝,不過老實說,我好像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花君,貌如花的花,君子如玉的君。”
這麼自的自我介紹,聽著怎麼有點欠扁呢。
顧城歌有些不自在地咳嗽了一下,顯然還是沒有從方纔的尷尬中緩過神來。
花君似乎是看出了的不適,微微一笑,十分自然地將帶來的一束百合放在床頭。
“原本就想謝謝你修好了小破爛,沒想到就看到新聞裡你出事的訊息,作為小破爛的恩人,我覺得我還是應該來探一下。”
顧城歌疑地開口:“小破爛?”
花君眉眼彎彎,搭配著眼尾的淚痣煞是好看:“是啊,你換的新鏈條,它很喜歡。”
顧城歌:“……”
這名字,還真是有夠別緻呢,我已經聽出你對它滿滿的嫌棄了。
“咳咳,沒什麼,舉手之勞。”
花君看著這依舊生疏的口吻,突然歎了口氣。
“唉,其實……其實我已經被酒店辭退了。”
“什麼?!”
顧城歌差異地出聲來:“你不是說,你已經實習了大半年了麼?而且還沒拿到什麼工資。”
“是啊,眼看著要轉正了,結果他們辭退了我。”花君臉上的愁容更甚,半場的頭髮淩地散落在額前,頗有幾分失業人士的落魄意味。
顧城歌已經有了幾分相信:“為什麼,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做?!”
“可能還是我做事不夠認真吧,”花君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副言又止的樣子,卻讓顧城歌不由得聯想到之前的事。
“是因為那個浴缸麼?是不是你擅自答應我可以修好的緣故?”
“哦,那倒不是。”花君微笑著講這件事含混過去。
可越是這樣,顧城歌卻越覺得跟自己多半不開關係,一陣內疚頓時湧上心頭,讓有些不過氣來。
“是那件事吧,這件事錯在我,你去跟你們經理說,怎麼理都可以,那個浴缸……”
顧城歌說到這裡,咬了咬牙:“實在不行,我買下來也是可以的。”
不能讓彆認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雖然價格疼,承不起,不過某人倒是可以,打不了自己再簽個欠條,等事務所走上正軌盈利了,再想辦法還上就是了。
花君看著這副認真的樣子,強忍著笑意,繼續擺出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
“真的跟這件事沒有關係,可能是我達不到他們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