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子川說的有道理,”周曼青也點了點頭:“現在我們的確是賭不起的時候,我覺得預言家就算不跳出來,也可以考慮給我們一點點暗示,我們來自行判斷一下。”
周曼青比較認同徐子川的話,這讓喬黛兒麵有些難看。
“可如果場上還有兩隻狼在的話,預言家跳出來豈不是很危險,巫死了,預言家如果再死,那隻剩下了一個神職就太危險了。”
“花君,你怎麼看呢,如果你不敢跳預言家的話,不如我來跳一下?”徐子川饒有興致地著花君的方向,角含笑。
花君同他對視兩個人明明是吸鬼伯爵與管家的主仆裝束,但在這一對視的瞬間,眼鋒彙,彷彿迸出無數激烈火花的敵人一般。
“跳啊,怎麼不敢跳。”花君笑著開口,停下了有節奏叩擊著桌麵的食指,狀似無意地瞟了一眼顧城歌的方向。
“哦?既然如此,說一說你都查驗了什麼人?”徐子川繼續追問。
“看來我這個預言家比較倒黴,查到的第一個被巫保下來了,是個好人,查到的第二個是也是個好人,可惜死了,四號,塗宏哥。”
“這樣啊……”徐子川聞言若有所思的開口,突然話鋒一轉。
“那這麼說,我這個預言家運氣倒是好多了,雖然先查到了郗寒星是個好人,但是昨晚,總算是抓到了一狼尾呢。”
見到他這樣說,大家立刻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徐子川的方向。
“我就知道子川你夠意思,一開始查我,是不是就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
“你給我閉!”徐子川沒有好氣地瞪了郗寒星一眼:“小爺我一開始查你,是希你一頭狼,如果是,我上局就表明份送你出局了!”
郗寒星一腔錯付,冷哼一聲氣憤地扭過了頭去。
“你說你查到了狼人,是誰?”
周曼青最關心的還是遊戲本,聽到徐子川查到了人,心中的天平頓時傾斜向了他那邊。
“喬大小姐,你還有什麼話想說麼,小原這麼可,你為什麼要殺他呢?”
“你口噴人!我沒有!你騙人!”喬黛兒聞言立刻激地站了起來,如果不是隔著長桌太遠,顧城歌有理由相信會直接飛撲過去打人。
“喬小姐你彆激嘛,畢竟絕對向小原下手的人未必就是你,或許是你的其他同伴呢,要不要?”
徐子川那篤定的神這回不是讓喬黛兒氣憤,而是有些慌張。
看了一眼其他人,辯解道:“你們千萬不要信他,我真的沒有,我不是的,他纔是!他是想要你們大家都把我票死!肯定花君纔是真的預言家!”
不說這個還好,這麼一說,郗寒星立刻皺眉:“扯淡!肯定你這頭狼跟花君是一夥兒的,哼哼,要不我們先給花君票出去吧,黛兒不會打麻將,在一旁看著明俊哥他們鬥地主該多無聊啊。”
眾人:“……”
您老人家的思維還真是,無與倫比。
“不行!花君不能死,他如果是真的預言家,死了遊戲就結束了。”喬黛兒聽到郗寒星想要弄死花君,立刻不乾了。
“那喬小姐的意思是,我就可以了?”徐子川漂亮的桃花眼看著喬黛兒,看著小姑娘被自己氣得像是一隻河豚一樣鼓著腮幫子,恨不能下一口咬上自己,給他毒死似的。
“你這個邏輯……嗬嗬,還真是無懈可擊,明知道你是個騙子,可我卻不能說什麼,好吧,我的份的確死與不死是無所謂的,比起花君,那或許還是我死好一點。”
顧城歌忍不住有些佩服起喬黛兒了。
如果是真狼人的話,那這一番發言真是太好了,而且委屈的演技也太棒了。
而如果不是的話,這種自我犧牲的神,也真的是非常有遊戲神和道德了。
正好到了顧城歌發言。
“其實比起這一局票誰,我倒是覺得,上一局的兩個死者,到底誰是被毒死,誰是被狼人殺死,我們是不是應該討論一下?”
喬黛兒覺得自己被徐子川這個辣坑了,沒好氣地瞪了顧城歌一眼。
“這還用討論麼,小原是巫,肯定是他知道自己要死了,就給毒藥用了毒死了昨天發言一直跟風的塗宏,然後狼人知道了他是巫,一刀結果了他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