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如同死寂般的安靜,甚至連彼此之間的氣息都變得極度微弱。
顧城歌跟徐子川兩人都綿綿地癱在地上。
就在不久之前,他們費儘心思,總算是幫著彼此解開了上束縛著的繩結,然而令人更加絕的是。
即便現如今恢複了自由,可他們也對如何離開這一間詭異的鏡麵房間束手無策。
“靠!這哪裡是什麼鏡子啊,簡直跟鋼板一樣!”
方纔兩個人沒有辦法,隻好著頭皮使用蠻力撞向鏡麵,想要僥倖一運氣。
可惜鏡麵還沒碎,倒是給他們兩個撞的快要散架兒了。
顧城歌聽著徐子川的抱歉,吃力地吞了吞口水,瞪了他一眼道:“看來你的力是恢複了,居然都有力氣抱怨了。”
兩個人經過這一番折騰,此刻都如同一般地躺在地上,顧城歌的況多要比徐子川好那麼一點。
或許是因為之前襲的失手,年輕狂的某位偶像急於證明自己,用力撞擊的右肩膀此時此刻早已經是青紫一片。
顧城歌現在可沒有心思憐香惜玉,皺著眉凝天花板上倒影出無數個他們的人影。
“你說的也對,這鏡麵是真的的,你不過你覺得頭頂上的鏡麵也會這麼結實麼?”
“有病吧,錢多的沒花了麼這是?做這麼結實都趕上防彈玻璃了!”
徐子川每每想到綁架他們的幕後凶手,就氣不打一來。
綁架就綁架吧,怎麼丫還不按套路出牌呢!
難道是看不起他,以為他連贖金都支付不上?
徐子川正天馬流星地想著,忽然聽到耳畔傳來骨悚然的一句。
“也沒準真的就是呢,你沒看過電影裡麵麼的,從這麵看好好的一麵鏡子,但是其實對於鏡子背麵的人來說,能夠將我們的所作所為看的一清二楚。”
“靠!你這是跟小爺我講鬼故事呢?”
聽了這句話,徐子川整個幾乎是一個激靈,饒是渾再痠疼,也立刻坐直了子,一雙好看的桃花眼警惕地盯著四周。
顧城歌這話倒也不是真的故意嚇唬,隻是想到了當時在那間洗漱室,花君那個不同尋常的回眸,彷彿在看著什麼似的。
“誒,你說薑導演為什麼會找花君來幫忙錄節目?”
顧城歌再次開口,突然跑到了十萬八千裡外的話題讓徐子川不由得愣住。
隨後他憤怒地瞪了一眼顧城歌,撇道:“都什麼時候,你居然還有心思惦記人家小鮮,切,他哪裡值得你注意了,長得有小爺一半好看麼?”
顧城歌:“……當然沒有,哪有你好看,你最好看。”
誰讓有句話說得好——自信的“人”最麗呢。
徐子川得意臉:“那是當然,那斐原呢,小爺跟他比誰好看?”
是誰方纔說這都什麼時候,還有心思惦記這個的?
顧城歌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強行將話題掰正回來。
“難道是他提前就跟節目組約好了的,否則怎麼經典的九人狼人殺,節目組一開始都沒打算找其他的嘉賓來?”
“廢話!這小子當然有後台了,嘖嘖,這種玩票來娛樂圈的富二代小爺我見多了,一個兩個還真以為自己能火了,有什麼用,沒有才華,還不是白搭。”
顧城歌見他這吐槽還有繼續偏離正軌的趨勢,連忙開口將他重新拉回正軌。
“咳咳,那既然他這麼有背景,怎麼會在私人飛機上麵做服務人員,而且看他對那架A380那麼悉的樣子,真的隻是上來之前做足了功課麼?”
經過顧城歌這麼一說,徐子川的眉頭也漸漸皺了起來,似乎是想到了之前在飛機上的種種。
“你還真彆說,那小子介紹起來的確是相當練,悉的跟自家似的。”
徐子川說到這裡,也有點明白過來顧城歌的意思了。
“你說那個飛機上也有一間這麼奇怪的洗漱室?臥槽,該不會是……”
顧城歌卻是暗暗搖了搖頭:“我總覺得,他應該不至於如此。”
雖然花君的形跡可疑,份謎,但顧城歌依舊沒辦法將他跟變tai這個詞聯絡在一起。
“切,”徐子川見到顧城歌偏袒花君,不屑地冷哼一聲;“就算他不至於,恐怕也不開乾係,沒準我們劇組的行,就是他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