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替我開一下門,有些晚,我不希望打擾到鄰居。”
蔣博淮的意思是,他現在就在門外?
顧城歌拿著電話的手差點鬆開。
不過她還是快速的穩定了心神,一陣風似的跑去打開了門。
果然是蔣博淮。
走廊的聲控燈在房門被打開的刹那點亮,也照亮了門口站著的身姿筆挺的男人。
他依舊穿著白日裡的那一件黑色襯衫,魅惑的眼角此刻有些慵懶地垂下,帶著絲絲睏倦。
“你……你怎麼來了?”
顧城歌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
蔣博淮抬手看錶,已經淩晨一點鐘了。
“抱歉,打擾你休息了?”
“不,沒有,”顧城歌連忙搖頭。
搖完了之後又覺得自己是不是表現的有些過於急切了,麵基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窘態的嫣紅。
“那就好,不請我進去麼?”
“啊?”顧城歌一個怔楞,連忙點頭。
“哦,請進。”
她一邊蔣博淮迎進門,一邊去端茶水。
蔣博淮走進了客廳,一股濃重的酒氣瀰漫在空氣中,他好看的眉毛不禁蹙了蹙。
顧城歌端著茶水進來,看著滿地東倒西歪的酒瓶,不由得更窘。
“你喝酒了?”
頭頂突然傳來蔣博淮的問話聲,緊接著她就感覺到麵前一熱,是蔣博淮湊了過來,那挺拔的鼻子輕輕嗅了嗅。
這狀似不經意的動作,卻將二人的距離拉得極近,顧城歌幾乎感覺對方長長的睫毛都要刷在了她的臉上。
鬼使神差地,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蔣博淮眉頭不由得鎖的更近了。
驀地,一雙柔軟的唇瓣貼在了顧城歌的唇畔。
她驚訝的瞪圓了眼睛,一時間竟然是忘記了躲閃。
蔣博淮的這一吻就這樣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是她的錯覺麼,小心翼翼的,彷彿她是什麼易損珍寶一般。
這一定是在做夢!
顧城歌猛地清醒過來,一下子推開了身前的人。
“果然喝酒了。”
蔣博淮被推開,既不生氣,也沒有半點輕薄了他人的慚愧。
而是輕輕抿了抿他的薄唇,作出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