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月後。
十一月的第四個星期四,是恩節。
但對華人留學生來說,最令人期待的是恩節的第二天,令無數購狂瘋狂的剁手的黑星期五。
英格蘭地區的某個小城,初來乍到陳就很快跟這裡同學們打了一片。
其實華人留學生們的凝聚力很強,其實換句話說就是大多都喜歡在一玩,特彆是對於陳這種語言不大過關的學渣而言,跟當地學生流是比較困難的一件事。
當然,更為重要的也是以自我為中心慣了,不想,也不打算去迎合彆人。
不過好在遙遠的大不列顛,鮮有人知道之前在江大做過的霸淩惡行,加上人長得漂亮,家境好,出手大方闊綽,很快就重新組建起了自己的小圈子。
褚可可就是在小圈子裡耍的最好的一個。
今年剛滿十八週歲,比小一歲,國內高中一畢業,就過來這邊讀書了。
兩個人都是預言不過關,半斤八兩,隻能先讀一年預科。
陳原本是打算先滿世界的玩一圈的,可是架不住的huo。
至於這個是誰……
褚可可睜大了眼睛看著陳手機裡裡麵的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有著堪比超模般的材,一頭半長的頭髮特彆有藝家的氣質,還有眼尾的一顆小痣,簡直就是點睛之筆。
“不是吧,這確定不是明星麼?也太帥了吧!”
褚可可一邊慨,一邊流出豔羨的目:“,這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啊?”
陳暗自得意,但是臉上卻還是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這是我們家裡安排的相親對象,之前放暑假的時候我們在北歐一起玩過,聽我媽的意思,好像等我二十週歲一過,就準備訂婚呢。”
“啊?那……那你到時候還上不上學了啊?”
陳一副看鄉佬似的表看著褚可可,搖頭歎道:“隻是訂婚而已,再說了,我還沒想好要不要答應呢。”
“那你未婚夫在國內麼?你們異地?這麼帥的大帥哥,可彆被人給挖牆腳了。”
褚可可說的可是心裡話,這麼帥的極品,多難得啊,要是異國的話,多危險。
“他聽說我在這邊上學,所以也跑去讀了倫藝呢。”
聞言,褚可可不由得咋舌,倫藝?倫敦藝大學麼?
陳似乎很是這樣震驚的目,得意地笑了笑:“等我預科讀完了,也準備上倫藝呢。”
我去……
褚可可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心想,就你這水平,說得好像我不知道似的。
不過表麵上還是維持了塑料姐妹花的表象。
“哇,那你未婚夫可真厲害。”
“彆瞎說,我其實還沒想好呢。”
陳這故作矜持的樣子看得褚可可暗暗撇。
你沒想好,你沒想好天天給人家的照片存在手機裡頭?還到說是什麼未婚夫?
都什麼年代了,還玩父母之命妁之言那一套,嘖嘖……
褚可可這樣想著,突然念頭一轉,笑著問陳:“對了啊,既然你未婚夫在倫藝,不如明天黑五打折,我們那就去倫敦逛逛吧?那兒可比咱們這鄉下好玩多了。”
們在的這個小城距離倫敦不遠,坐火車也就兩個來小時的車程,甚至都能當天往返。
陳何嘗不想去,其實早就想去了,隻可惜,自打跟花君從冰島分開之後,就沒有聯絡過彼此。
當然,認真來講,是單方麵的聯絡對方,可是卻從來得不到迴應。
可是偏偏花君把一切都安排的很周到,幫安排好了房子,聯絡好了學校,這點也讓他爸爸媽媽非常的滿意。
陳也愈發拿不準,花君對到底是怎麼個意思。
你說態度冷淡吧,從冰島離開的時候,他還默認自己挽著胳膊在人前秀了恩,可是一上飛機,一向帶著笑的臉就又冷了下來。
之前對還都是彬彬有禮的。
他們走的時候做的是私人飛機,一上了飛機,花君就藉口不適,進了房間休息。
去敲機艙的門,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後來直到下飛機,都是花家的管家安排的,說他們家爺生病了,分彆時連人的麵都沒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