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的豪宅裡,雲嵐看著坐在沙發上一邊眼淚,一邊細數著花氏集團那位獨生子幾宗罪的於婉婷,不解地搖了搖頭。
“你不是上次還說,那位花公子一表人才,還是高材生,各方麵都不錯的麼?”
“不錯什麼呀不錯!都是騙人的表象!”
於婉婷了鼻子,想到淩晨那會兒的自己的寶貝兒電話裡哭的那麼傷心,一時間也是悲從中來。
“唉,我現在算是明白了,越是那些表麵上看著鮮亮麗的,裡麵的齟齬就越多!”
這話倒是真的。
雲嵐暗暗點了點頭,但是對於於婉婷的話還是存了幾分保留態度。
“要我說可能還是年紀小,不,興許等到時候完了學業回國,就轉了呢?”
“我可是聽說,像是這種怪好像是天生的,改不了!”於婉婷撇了撇。
可不能讓的寶貝兒嫁給這樣的一個人,以後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得有多丟人。
更何況聽的話說,那個花君還敢在公開場合穿那副樣子,真是一點廉恥心也沒有!
“唉,你這麼說也是,倒是可惜的。”雲嵐聽到於婉婷那嫌棄的語氣,也順水推舟的應和著。
“是啊,是可惜的,可惜花總就這麼一個兒子,唉,怎麼他這個兒子就不多學學好呢,一點也不像他爹……”
聽到於婉婷這句話,雲嵐的眸有些閃爍,試探地問了一句。
“怎麼?你跟花總悉麼?”
當著閨的麵,於婉婷為了麵子,當然不能說其實隻是晚宴上見過一兩麵的關係,故意模棱兩可道。
“畢竟是我們茹寒的大客戶,我們兩家也經常一起活……”
於婉婷故意模糊了細節,隻一個勁兒地誇讚森峰集團這位總裁儀表堂堂,氣質卓然。
“我聽說他還是個非常有善心的人,森風集團還專門設立了救助流浪兒的基金會呢,這可真是個大善人啊!”
雲嵐聞言笑容有些意味深長:“是啊,的確是個大善人。”
“不過,”並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話鋒一轉道:“如果你老公不同意的話,你們兩家的婚約也不會輕易取消的吧?”
雲嵐說的這話正是於婉婷最犯愁的。
在陳鈞霆的眼裡或許隻是利益結盟的工,可是在這個做母親的眼中,是命子一樣的寶貝!
“所以我怎麼找你來呢,你幫我想想辦法,這事兒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解決辦法了?你說,我要不乾脆先下手為強,把他兒子這見不得人的事宣揚出去?這樣我老公總不會還一門心思,想要送去攀高枝了吧……”
不得不說在母親這一點上,於婉婷的確事事為陳著想。
凡是擋了兒路的,一切障礙,不管是非對錯,統統掃清。
雲嵐聽著於婉婷的打算,心中暗暗冷笑。
你想得到是,可這事真的要曝了,花氏能善罷甘休?到時候倒黴的還不是我這個做新聞的。
雲巔工作室好容易才藉著冰島的炸事件,得到一口xi的機會,可不能讓它毀在這個愚蠢的人手裡。
掩蓋掉眸中的鄙夷,雲嵐維持著自己公式化的笑容道。
“彆,沒有證據的事,隨便造謠可是要收律師函的。”
“那怎麼辦,那我要不要雇個私家偵探,去蒐集一下證據?”於婉婷抓耳撓腮,絞儘腦也想不到一個兩全其的解決方案。
“唉,不過說起來,你真就一點不可惜這個婚約麼,畢竟彆的不說,外人看來,能嫁進花氏,是多人羨慕不來的事。”
“誰說不是呢,”於婉婷苦地咬了咬,如果不是因為問題太過嚴重,當然也是不想要婚約作廢的。
更何況花君是唯一的獨生子,以後花氏的家業還不都是他的。
隻是的,哪裡是能得了氣的脾氣。
知莫若母,於婉婷還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寶貝兒委屈。
“那……那要是的話,你覺得……怎麼樣?”
於婉婷一怔,旋即心中一陣五味雜陳。
這個名字,鮮提及,畢竟在那個老虔婆邊長大的,跟半點也不親,每次逢年過節回去,明明是母,卻比起陌生人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