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啥俱樂部，要考這種東西啊？”何童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徐子川卻沒有再解釋更多了。
何童歎了口氣，隻好替他從書包裡整理那一堆“天書”一張有些褶皺的紙張從裡麵掉了出來，輕飄飄地落在了地麵上。
何童剛想要彎腰去撿，就見到了一雙手。
手被包裹在黑色的薄紗手套之下，先他一步，將地上的測試題撿了起來。
“Thank\/you。”
他剛出口道謝，抬起頭，就不由得愣住了。
這女人一身中世紀的複古裝束，還帶著一個黑紗禮帽，看起來跟頭等艙裡無比現代的環境格格不入。
不過這年頭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多了去了，也許這隻是愛好而已。
何童很快調整好情緒，一邊道謝一邊想要將測試題拿回來。
可誰知他伸出手一抽，竟是沒能剛從女人的手中將測試題抽出來。
“呃，小姐，能不能麻煩你，把這個還給我？”
何童有些擔憂的開口，生怕女人聽不懂他的語言，還努力地比劃了比劃。
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女人的手指捏著試卷的右上角，緩緩移動開。
伴隨著她的手指輕輕擦過，右上角一個山巒般的標記漸漸顯露出來。
“這是你的試卷麼？”
女人開口，聲音微微有些沙啞。
徐子川若有所覺，下意識地側了側眸。
視線落在被黑紗所覆蓋的女人身上。
從這個角度，隻能看到她的下頜，或許是許久未曾見光的緣故，肌膚賽雪。
徐子川不免多瞟了一眼，才緩緩收回了視線。
“啊，這個不是我的，是我哥的。”
何童有些驚訝，沒想到居然還是個同胞。
誰知就在他說完這句話的最後一秒，她原本已經鬆開了的手去卻是突然收緊了一下。
那還沒來得及完全抽出來的試卷驟然被她捏住了一角。
“刺啦！”的一聲，伴隨著紙張被扯裂的聲音。
一張原本好端端的測試題，轉瞬間被撕裂成為了兩截兒。
“完蛋了！”
想到徐子川的黑臉，何童腦袋不禁嗡嗡作響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