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是之前顧城歌在雷克雅未克時留給劇組的請假信,薑導演他們後來在找尋這封信的時候,卻發現居然遺失了。
其實並沒有遺失,而是被喬黛兒看到,偷偷收起來了。
她是怕阿淮哥哥看到會傷心。
顧城歌留信出走,徐子川緊接著也跟著不見了,如果說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問題,誰會相信,所以她怕蔣博淮看到這封信,會更難過,便悄悄藏了起來。
至於現在,為什麼要拿出來……
因為喬黛兒實在是不想要見到蔣博淮現如今這副行屍走肉的樣子,她想,讓他認清一些,或許顧城歌,並不是值得他那般懷唸的人。
出乎她意料的是,蔣博淮壓根看也沒有看她手中的信封,隻是詢問電梯門口的服務生。
“方纔進去,是什麼人?”
服務生一頭霧水,疑惑道:“什麼人?當然是我們酒店的客人啊。”
服務生說著說著,似乎是想起來什麼,連忙解釋道:“先生您放心,雖然我們酒店式允許攜帶寵物的,但是絕對不會影響到其他客人的人身安全,這一點,我們可以保證。”
他還以為這男人之所以問這個問題,恐怕是介意方纔有些嚇人的狗叫聲。
“寵物?什麼寵物……狗麼?什麼顏色,什麼品種的狗?”
沒想到這位客人還追根究底,服務生一時間被問住了,擦了擦額角的汗珠道:“抱歉先生,方纔我也沒有仔細看,好像……好像是隻黑色的狗吧。”
“阿淮哥哥,你問這個做什麼,剛纔那個狗主人,一張臉,嚇死人了。”
喬黛兒聽到蔣博淮的話,心中詫異,腦海裡浮現出方纔匆匆瞥見的那張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誰知道蔣博淮卻如遭雷擊一般,身子一顫,然後猛地回過頭來,睜大了眼睛,定定地看向她道:“嚇人?什麼意思?”
他的語氣異乎尋常的嚴厲,雖然平日裡對自己也大多不假辭色,但是第一次,語氣這麼冷硬冰涼。
喬黛兒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唇,實話實說道:“那張臉毀容一樣全都是傷痕,當然嚇人了,我又沒有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