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一句輕飄飄的都是孩子,彷彿就能之前那副肮臟的嘴臉洗白乾淨似的。
如果不是親口品嚐到這杯水中的異樣,或許顧城歌還能勉為其難地原諒她。
但是現在……
顧城歌輕咳一聲,剛想要提及玻璃酒樽中異樣,卻不想低下頭,竟發現水杯不知何時已經到了蔣博淮的手裡。
南思玟皺了皺眉,心中的不安愈發擴大。
難不成,這裡麵真的有問題?
是她小看這女人了,竟然膽敢在她眼皮子底下搞這麼些小動作。
南思玟眸光閃過一抹厭惡,脖子一梗,神情傲慢,一副絕對與我無關的倨傲模樣。
誰知蔣博淮半點沒有將她的搔首弄姿看在眼裡,直接將手中的水杯遞給身後跟著的文秘書。
“拿去化驗,弄清楚這是什麼。”
“是安眠藥。”
顧城歌這句話說的斬釘截鐵。
蔣博淮聞聲並沒有再提化驗的事情的,冰冷的眸光再一次掃視到了南思玟的臉上。
這一次,南思玟隻覺得身上一陣惡寒,連帶著整個身子都僵硬的動彈不得。
但很快,南思玟便恢複了神智。
這件事情與她毫無關係,她為什麼要認?
想到這裡,南思玟立刻站直了身子,反唇相譏道。
“蔣先生,即便您再怎麼護短,也要講道理,憑什麼這女人一口咬定裡麵有安眠藥,就一定是我做的?分明就是她懷恨在心,想要報複我出氣罷了!”
“抱歉,我沒有你這麼無聊。”
城歌俯下身來,將亦湯抱了起來,這一次,似乎是某人之前的承諾起了作用,他沒了抗拒,乖巧安靜地伏在顧城歌的肩頭。
“其實想要證實我冤沒冤枉她很簡單,”
顧城歌抱著格外瘦削的小白團,動作極其輕柔。
“我從進來起就從未出去過這間休息室,南老師不信的話可以親自來搜一搜,我到到底帶沒帶安眠藥,故意來冤枉你。”
顧城歌眸光炯炯,臉上沒有絲毫的怯色。
那樣坦蕩的笑容,猶如旭日東昇的驕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