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陡然陷一片漆黑,係統提示重新連接狀態的螢幕,觀看直播的一眾們瞬間炸了鍋。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停播了?”
“什麼鬼!有內幕!為什麼不讓人把話給說完呢!”
“我早就說過,本不是我哥哥不澄清,是有人做賊心虛!怕他開口!”
雖然直播並沒能夠恢複,但是彈幕還依舊持續著沸騰的狀況。
與之形鮮明對比的,是漆黑一片的錄製現場,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黑暗嚇了一跳,一時間雀無聲。
導演看著這那陡然陷了一片漆黑的螢幕,不知是該歎氣,還是該輕輕鬆一口氣。
這時他下意識地看向了一個方向,隻見雷景雲已經一把乾脆利落地拉斷了電閘,高大的影淡定地站在一旁,還順便從口袋裡了一香菸出來,點燃。
幽幽地亮在黑暗中格外的醒目,也讓導演回過了神來。
“快,發通知,就是節目組臨時遭遇停電,正在搶修恢複。”
雖然說不知道現如今還來不來得及及時止損,但總要儘可能合理地把這件事給解決掉。
雷景雲見到他上道,這纔不緊不慢地將電閘推了上去。室內很快恢複了燈火通明一片,然而方纔還興致地幾位嘉賓的,都已沒了閒聊的質。
雖然方纔的停電導致螢幕前的網友們沒能清楚徐子川後麵的話,但是屋內的幾人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妹妹?哎呀!你說的,該不會是羅斯菲爾夫人的那個養吧?我還見過的!”
最先發問的那個男嘉賓的頓時來了勁兒:“薛雨晴!想當初我們還在一個party上見過呢!”
“不過不對啊,雨晴可不想是你說的,什麼憑空冒出來的,作為羅斯菲爾夫人的養,可是跟著夫人一起回國的!”
男嘉賓稱呼薛雨晴的時候,故意用了一番無比親昵的口吻,但實際上,他跟薛雨晴僅僅是有過麵緣的關係,對方記不記得他這個人,都另當彆論。
徐子川也並不拆穿他這拙劣的偽裝,隻是冷笑道。
“是麼?那看來想必你是不知道,那位薛小姐,還有一位姐姐了。”
“姐姐?!”
眾人聽見這話,正大眼瞪小眼,卻見到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匆匆趕來。
“抱歉各位,方纔電力係統出了一些問題,導演組擔心等下再遇到意外,不如把今天晚上的計劃改夜跑怎麼樣,大家正好也鍛鍊鍛鍊?”
鍛鍊你個兒啊!
所有嘉賓眼中都寫滿了不願,這就好比一個驚天大瓜擺在你的麵前,你卻不能親手把它切開吃了,反而還要被趕得遠遠的,臉看上一眼都不能。
但即便再不願,胳膊拗不過大,隻好無奈地聽從工作人員的安排換上了運服。
這大冷天的還要出去夜跑,簡直是喪心病狂!
不過跟另外兩對人的不願比起來,婓原則是一路拽著徐子川向外,趕在跟拍pd過來之前,冷聲質問道。
“你方纔說的那些,到底是什麼意思?什麼做城歌姐為了救人,纔會……纔會留下?”
當初大樓內況如何,就隻有進去過的人才知曉,而徐子川出來之後,卻也隻說遇見到了喪心病狂的綁匪,以至於他一直以為,城歌遭遇的不幸隻是一場意外。
看著咄咄人,氣勢洶洶的小屁孩兒,徐子川無奈地歎了口氣。
如若是在當初,他也不願意舊事重提,恨不得能把當初那痛徹心扉的一切一直帶進墳墓裡。
可是在他看見顧澄臉上上的那些傷痕之後,他做不到,他做不到看著喜歡的人遭那樣的苦難,而那個著付出的人,還依舊鮮亮麗,十分麵地活著。
蔣博淮,他怎麼配!
徐子川的眸底劃過一抹戾氣,扯了扯角,出一個不屑的笑容:“你既然不相信我,剛纔,又為什麼要替我說話?”
婓原咬牙,果斷地點頭:“我信!我信你說的話,城歌姐就是這樣的人,否則,當初在玻璃橋上,也不會那麼果斷地手抓住我!”
他就是因為相信,所以纔不甘心地想要追問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