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純姐,你你你!你這是怎麼了?!”
好姐妹的誇張的尖聲在南思純的耳畔響起,這才後知後覺地回過了神來。
“天呐,你這頭上……還有上……是……是什麼人乾的啊?!”
回過神來後的南思純立刻意識到了自己此時此刻的狼狽相,連忙出手飛快而又憤怒的把上的碎紙屑全都拍落。
銀牙緊咬,的膛在憤怒之下不斷起伏著,如果不是礙著子的不便,真是恨不得折騰地把這滿桌子的玻璃杯和酒瓶全都狠狠地砸了的。
小姐妹顯然也沒有想到南思純會如此怒,表關切之餘心中則是燃起了八卦的熊熊之火。
“純純姐,是跟方纔出去的那個穿黑服的人有關係麼?”
小姐妹跟南思純的關係一向不錯,自然是認識林安之的,要說林安之那個慫貨敢惹南思純生氣,那是決計不信的。
所以剩下唯一的可能就隻有那個匆匆離開的黑服人了。
南思純聽到小姐妹提到顧澄,眸順勢掃到了桌上的高腳杯。
隻見裡麵酒紅的已經了一半。
南思純原本僵的臉上陡然浮現出了一險的笑來。
突然出手,抓住了那半杯酒,這作給毫無準備的小姐妹嚇了一跳。
“純純姐,你……你……你真的沒事麼?”
“哈哈哈,等著瞧!走著瞧顧澄!既然給你臉你不要!那就休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南思純大笑著,笑過後的表卻愈發的咬牙切齒,掏出手機,飛快地給自己事先聯絡好的小鴨子去了個訊息。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照什麼的太沒意思了,這人落在你的手裡,你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發狠地敲完這一行字,南思純眯了眯眼。
至於林安之,等著瞧,要讓這個反咬主人的狗東西,在江城永無立足之地!
……
顧澄跌跌撞撞地走在王朝會所的走廊裡,眼前有些止不住的發花。
奇怪……曾經在這裡工作過,按理來說對每一個走廊都非常的悉,可是現在,為什麼擺在麵前的居然有那麼多扇門?還有厚厚地毯上的圖案,一道又一道的條紋彷彿織在了一起,如同織了一張細細的大網,將整個人網羅在其中。
顧澄出微微抖的指尖兒,緩緩上額頭,似乎想要試圖利用這樣的一個作來緩解一下的難捱。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這樣的作毫沒能夠緩解內那莫名躁的熱。
顧澄不由得皺了皺眉,有些後悔了,不應該就這樣獨自走出來,可是為了不讓南思純察覺到事先跟林安之的串通,纔有意地跟對方保持了距離。
但是現在,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需要一個可以依靠的懷抱,哪怕隻是一隻手,為如今跌跌撞撞的支點。
驀地,腦海裡浮現出一張臉,那張曾經慕過深過,可現如今每每回想起都不由得痛徹心扉的臉。
彷彿歎息一般,嚶嚀的聲音從那火辣辣的嚨之中細微地了出來,念得,正是那個刻骨銘心的名字。
顧澄無力地閉上眼,咬著牙想要驅趕走那不同尋常的異樣。
手有些無力地向了牆麵,想要努力支撐著站穩,卻不料被另一隻手牢牢抓住。
一個類似於家禽般尖細難聽的嗓子在耳畔響起。
“我說人兒,你的是哪位哥哥啊,是不是我呀?哈哈……”
一陣惡劣的笑聲傳來,讓顧澄嚨翻滾,有些作嘔。
強撐著睜開眼,隻見到一個染著一頭黃的男人,滿是紋的手臂十分猥瑣地搭在了的肩膀上,試圖想要將跌跌撞撞的攬懷裡。
雖然狀態不太好,但是基本的掙紮顧澄還是可以做到的,手腳並用,一直推準地踹向了男人的xia。
“嗷!”先是一聲變了掉的慘,很顯然顧澄正中要害,緊接著男人惡狠狠地咒罵了一句。
“!”
捂著xia維持著難看的姿勢,他的手卻仍舊不肯鬆開顧澄,一把扯掉了的帽子,然後抓在了的頭髮上。
帽子掉落,原本遮擋著的麵容轉瞬間暴在了男人的視線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