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顧城歌還有許多問題想要問,還有很多話想要說。
但是似乎所有的答案都包含在了這深一吻裡。
直到狹小空間的氧氣都漸漸變得稀薄起來,蔣博言才放開了,被子被掀開,兩個人氣籲籲地探出頭來,相視……
忍俊不地笑了起來。
“好傻。”
顧城歌忍不住嘟囔而一句,此時此刻蔣博言的臉上已經看不出任何的異樣,依舊深邃的眉眼和令人著迷的五,隻可惜那糟糟的頭髮著實有些煞風景。
反觀自己,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看到他漆黑瞳仁中映照出了自己的影子,蓬蓬的發,紅撲撲的麵,讓人遐想連連。
顧城歌這才後知後覺地抱住了自己的口,下意識地低下頭去看,鎖骨上不知什麼時候被種了一顆顆紅的草莓。
眼看著的麵漸漸發黑,蔣博言有些赧然地撓了撓頭,語氣變得像個孩子一樣有些囁嚅。
“對不起,誰讓七七這麼可。”
顧城歌隻覺到自己的麵頰燒的更厲害了,但還是努力板著一張臉正道。
“有沒有服,拿給我穿一下?”
當然不可能一直保持這副著子的樣子,……何統!
雖然他們之間,早就不統了。
蔣博言牽起角,微微一笑點頭道:“有的,上一次七七穿我的服,不是也很合適麼?”
上一次?
顧城歌一愣,想起來之前在彆墅的那一次,也是這樣,被迫扯了他的兩件襯來穿,沒差點給自己凍死。
眼看著眼前的人兒氣鼓鼓地瞪著自己,蔣博言收起了玩笑的心思。
走過去拉開了櫃門。
因為不允許客人們帶太多的東西,所以這艘遊準備的相當齊全。
看著滿櫃子的新服,蔣博言的麵卻漸漸冷了下來。
“怎麼了?”
顧城歌見到他遲遲沒有拿服給自己,不有些驚訝地詢問了一句,順便也探頭看向了櫃的方向。
隻見裡麵整齊地擺著一件男士的禮服以及一些換洗襯,除此之外,居然還有一件士的晚禮服。
很顯然,這件晚禮服不是給蔣博言準備的。
是專門為準備的。
顧城歌覺到一陣齒冷。
所以說,那些人早就預料到,會出現在這個房間裡,又或者說,他們就是有意用自己,作為餌來引蔣博言局的麼?
蔣博言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幸好,幸好他當初沒有答應陸翰臣的提議。
否則那些人也會把七七被抓的訊息泄給他,最後他們兩個人一起被甕中捉鱉。
看著蔣博言的眉頭漸漸鎖緊,顧城歌咳嗽了一聲道。
“我想,我應該告訴你一些我的猜測,雖然我不太確定。”
蔣博言出一件襯遞給顧城歌,然後一邊坐下替穿好,一邊擺出一副耐心聆聽的姿勢。
顧城歌咬了咬,將當時在那棟大樓死裡逃生的遭遇告訴了蔣博言。
“花君他是個好人,如果沒有他的話,我想我早就被那群人給帶走了,他幫我偽裝了份,還製造了我容貌已毀的假象,本以為……”
“本以為這樣,你就失去了對於他們的利用價值是麼?”
蔣博言一語道破。
沒錯,如果毀了容,至在表麵上看來,顧城歌已經失去了最重要的資本,那些人沒有必要冒著跟花君撕破臉的風險強行帶走。
“是的,我跟花君原本都是這樣想的。”顧城歌幽幽地歎了一口氣。
那時候也以為,失去了引以為傲的貌,那些人就會放棄。
畢竟,在外人的眼中,蔣博淮孩子的母親是薛雨凝,而隻是一個替代品,又或者說連替代品都不算。
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
蔣博淮,並不是真正的蔣博淮。
顧城歌心口一緊,忍不住抓住了蔣博言的手道:“難道說,他們知道你的份?”
蔣博言的眼中閃過一迷,緩緩搖了搖頭。
“不太像,如果他們真的知道我是誰,恐怕我現在的,就不是這樣的待遇了。”
畢竟四年前,他差一點徹底摧毀了他們的那一場狂歡,雖然那些人死裡逃生,但是卻絕沒那麼容易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