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歌當然不認識這位勳爵是誰,但是蔣博言卻是知道的。
這位安德魯勳爵就是蔣博言第一次上船的時候,作為內應阻止了他救下那個即將要被剜去雙眼的小女孩。
蔣博言對這男人的聲音和身形刻骨銘心,後來在成為蔣博淮之後的一次家族聚會中,見到了他。
那時他的身份是他表妹的未婚夫。
這些資訊,他都原原本本地透露給了顧城歌。
“你……你怎麼會……”
安德魯勳爵心下一慌,下意識地摸向了自己的臉,麵具冰冷地觸感告訴他,他的偽裝還在。
真是見了鬼了!
這女人到底是什麼人?難不成,是自己曾經認識的人?
趁著安德魯勳爵心慌的功夫,顧城歌又轉頭對沃倫夫人笑道:“跟這種人談合作是沒有用的,隻有讓他輸得服服帖帖,纔可能有條件可談。”
沃倫夫人聞言若有所思地看了顧城歌一眼,旋即轉頭對男人道。
“好,既然你不肯放了那個孩子,那我們就去賭一賭,如果我贏了的話,我可以不要你的牌,但是你必須要把那個孩子交給我!”
這一會兒功夫,安德魯勳爵已經快速地冷靜了下來。
他盯了兩個女人一眼,嗤笑一聲,好像是在嘲諷她們的無知。
“真是有趣,難不成你以為,你就能輕輕鬆鬆地贏過我麼?”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
這會不用顧城歌再說什麼,沃倫夫人自己就率先開口。
“好,既然要賭,那就賭你全部的牌如何?”
男人陰惻惻地聲音讓沃倫夫人身子不由得一顫,心頭湧上一股不安的感覺。
下意識地,她低下頭想要去看手中的牌。
一雙手卻是握住了她的手腕,帶著暖暖的體溫。
“如果魚餌給的不夠大的話,魚兒是不會上鉤的。”
耳邊傳來女人的聲音,很輕,這次不是英文,而是非常標準的法語,這讓沃倫夫人倍感親切。
心中一暖,鬼使神差地,沃倫夫人緩緩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