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憾,你現在想要反悔,已經太晚了。”
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在安德魯勳爵的耳邊響起,讓他約間覺得莫名有些悉,但卻一時間想不出自己是在什麼地方聽過。
安德魯勳爵麵後得意的笑容漸漸僵在了臉上,因為接下來,他很快便看到了第七局的結果。
依舊是屬於沃倫夫人的勝利。
此時此刻,他已然反應過來,本不是他猜到了對方的牌麵,而是對方早對他的打算瞭如指掌。
可是,這怎麼可能呢?
安德魯勳爵隻覺得兩一,整個人都有些站立不穩。
很快,第八局,第九局,除了之前的兩平局,他整整輸了七場。
最為致命的是,據賭局的機製,一旦出現了連勝三局以上的況賭金就會翻倍。
也就是說,他不輸掉了價值七十萬金的卡牌,甚至在兩次翻倍之後,需要支付給沃倫夫人的賭金已經高達了……
安德魯勳爵的腦中不由得嗡鳴一聲,視線已經掃到了牌桌上所計算出來的數字——兩百一十萬金。
開什麼玩笑!
他如果有這麼多錢的話,又怎麼會出現在這個鬼地方。
沒錯,雖然頂著勳爵的名號,但其實家族留給他的產業早已經被揮霍一空,現如今負債累累,所以纔會答應那些人的提議,來這艘遊上運氣。
誰知道運氣沒有上,居然會了這麼大一個黴頭。
要知道他折騰了這麼多天,都是輸贏參半,也就勉強維持著不賺不賠,原本想著今晚是個連勝的好機會,卻沒有想到竟然是賠了個底兒掉。
“安德魯勳爵,看來好運並沒有眷顧您。”
顧城歌走上前,對著桌案前的幾人微微一笑。
原本還僵立著的安德魯勳爵立刻猛烈掙紮起來,隻是蔣博言緊緊鉗製著他的手讓他不能靠近顧城歌半步。
雖然能夠限製他的行,但卻沒有辦法阻止他開口。
隻聽安德魯勳爵憤怒地罵道:“是你!你跟這個死老太婆是一夥兒的對不對?我就說,怎麼可能會有‘石頭’的卡牌,是你給的!對不對?!”
聽著男人歇斯底裡的聲音,顧城歌忍不住了耳朵,冷笑道:“狗的聲音真的很吵,安德魯勳爵,卡牌是誰的並不重要,結果才最重要,不是麼?”
“你!你們原來合起夥來算計我!作弊!你們這是在作弊!”
“真是不好意思,換卡牌原本就是在規則允許的範圍之內的,何談作弊一說?倒是您,怎麼?難不,你早就知道了這位夫人手裡有什麼樣的牌?”
顧城歌的聲音故意說的很大,原本就因為這兩個人一口氣賭了九場,可以說是相當的大手筆,所以很多人就在圍觀這裡的況。
現在顧城歌更加拔高的音量將許多原本沒有注意到這裡況的人也吸引了過來。
聽到說眼前這男人早就知道了彆人的手牌,每個人的心中都是一涼。
“這位小姐,您能說一下,你方纔說早就知道彆人的手牌是什麼意思麼?”
“是啊,荷不是隨機發放的麼!如果是隨機發放,怎麼還會被彆人知道!”
“快給我們解釋清楚,所以說,我們是被那些荷給耍了麼?!”
“怪不得老子一直再輸,,老子要找這些孫子討個說法!”
顧城歌的這一句話,就如同一個深水炸彈投了眼前看似平靜的水麵,轉瞬間,整個大廳就漸漸變得沸騰起來。
侍者看著客人們的緒愈發激起來,心中暗道不妙。
“糟了,主人最不想看到的事,還是發生了。”
這些客人有些已經輸紅了眼,聽到這樣的風言風語,那還了得,他們一定會把自己輸了的原因全都推給那些發牌的荷,甚至是幕後這一切的組織者。
眼見事態不妙,侍者已無力阻止,隻好悄然從人群中退了出來,立刻上樓去找包廂裡的主人解決問題。
顧城歌沒有錯過侍者離去的背影,角牽起一抹淺淺的笑容。
那些人以為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暗算彆人,那就讓所有人都懷疑自己是被暗算的那一個,這樣一來,他們纔會有更多的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