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放開我!”
兩個人像是砧板上的魚一樣力掙紮著,然而很快,他們卻都不敢再彈了。
正如蔣博言所說的那樣,兩個人被吊掛在圍欄的外麵,而掛著他們的麻繩則被人為地製造出斷裂的痕跡。
伴隨著船向前緩緩行駛,原本就不解釋的繩子還在跟冰冷的圍欄進行。
所以他們掙紮的越厲害,就會越快讓繩子斷裂開。
此時此刻,兩個人都戰戰兢兢地保持著僵的姿勢,想要用手來抓住船來降低一部分繩子的力。
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沾滿了海水的船又涼又,本沒有辦法為他們的著力點。
更可怕的還不是繩子的斷裂,而是不知何時撲麵而來的巨浪,將他們轉眼淋得,恐怕即便沒有掉下去,也會很快被凍死在這裡。
看著他們二人努力掙紮的樣子,甲板上的賓客們哈哈大笑起來,不過看著看著,見到他們二人的繩子遲遲不斷,不由得有些不耐煩了。
“什麼鬼,這眼看著天都要亮了,萬一被路過的船隻看到就糟了,要不,給他們的繩子再割幾刀吧。”
“哼,那你倒是說說割誰的,我可是押那個荷先掉下去的,割他的倒是可以。”
“說好了要賭,當然不能搞破壞,不如這樣,放個監控在這裡,大家也不在甲板上凍怎麼樣?”
黑袍人聽著賓客們的議論紛紛,挑眉看了一眼蔣博言。
“蔣先生,現在你滿意了?”
蔣博言也微微一笑,十分淡定地回答道:“應該是說您的客人們都滿意了。”
“看來是我小看你了,沒想到蔣先生也是如此心狠手黑之人。”
“當不起您的謬讚,不過不如我們兩個也來賭一賭,他們兩個誰先掉下去?”
“哦,你想賭什麼?”
“很簡單,我要是贏了的話,天堂島的場券也有我一份。”
“蔣先生您似乎很自信,那如果你要輸了呢?”黑袍人麵後的臉出一森冷的笑容,似乎勝券在握。
“如果我輸了的話,您可以把我也從這扔進海裡餵魚怎麼樣?”
黑袍人眸一亮:“聽起來,是個不錯的提議。”
“那你賭誰先掉下去?”黑袍人看著可憐兮兮被吊掛在船外,連大聲呼救也不敢的兩個人,嘖嘖歎了兩聲。
“我賭安德魯勳爵先做那個倒黴蛋兒。”
蔣博言微微一笑。
黑袍人袖擺下的手不由得了。
“好,那我就賭我這個不懂規矩的手下,先遭殃。”
蔣博言似乎對這句話很滿意,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希明早起來的時候,能聽到好訊息。”
蔣博言說完,轉走向了顧城歌,攬著的肩膀跟隨著其他的賓客一併回了客房。
當然,也有不賓客選擇留在大廳中徹夜狂歡,黑袍人也滿足了大家的要求,安排了幾個黑人守在外麵,實時拍攝兩人的掙紮況。
顧城歌方纔聽到了蔣博言跟黑袍人的對話,皺眉道:“你為什麼要跟他賭,難道就不怕他做手腳麼?”
蔣博言手取下了臉上的麵,出顧城歌那張漂亮清秀的小臉兒來。
“我就是想要他做手腳啊。”
“啊?”顧城歌皺了皺眉。
“你……你是想要讓他殺了那個荷?因為他了你的牌麼?不過我想,他應該也是被那些人授意的吧?”
顧城歌皺了皺眉,覺得蔣博言並不像是一個會遷怒彆人的人。
蔣博言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這個問題。
他是不會告訴他的七七自己這麼做的理由的。
老實說,從那個荷一開口提到了他的七七,他就很想要給他一點教訓。
而當他看見那男人用邪的目覬覦著的時候,他更是恨不得能直接殺了他。
“可是你會輸的,你就不怕他真的把你也扔下去麼?”
顧城歌有些不安地看著蔣博言。
“他就算是想要我,也不會是現在。”
蔣博言安地了的頭髮,聲道:“放心吧,不把我的所有利用價值搜刮殆儘,他們是不會輕易對我做什麼的。”
顧城歌咬了咬:“所以,當初他們也是那麼對付我外公和母親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