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博言也沒客氣,直接扯過顧城歌遞過來的繩子,將他們兩個人背靠背地綁在了一塊兒。
“你們兩個就老老實實地呆在這裡,等著警察上船吧。”
他一邊說,一邊遞給了顧城歌一個眼色,自己這是趁機閃身進了花海弘所在的房間。
花海弘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嗤笑道:“蔣總給你還是彆白費力氣了,你想要的東西,沒那麼容易找到的!”
開什麼玩笑,他是瘋了,纔會把神盟的名單揣在身上。
當然神盟也不會傻到專門列一份名單出來給人抓把柄。
這份名單是他們這些人私底下搞出來的,上麵的名字除了能夠幫大家瞭解並清楚同伴的身份存在,最主要的作用還是彼此之間的一個把柄。
正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有了這個名單,其餘的同伴為了避免受到牽連,就不能坐視不理。
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他當然不會隨隨便便將這份保命的名單輕易的交出來。
果然,蔣博言折騰了很久,直到快艇上的海警們上傳,依舊沒有任何收穫。
“不必急於一時。”
顧城歌開口寬慰,握了握蔣博言的手,十分配合地等待著海警登船後的審查。
此時此刻,許多客人們還在昏睡中,就這樣被刺耳的警笛聲所吵醒,昏昏沉沉地被海警們帶到了甲板上進行檢查。
他們一個個睡眼朦朧,但意識到了沒有了臉上那一層薄薄麵具的偽裝之後,一個個臉上都紛紛露出了不安驚恐的神情。
顧城歌望著他們此時此刻驚慌失措的表情,心中冷笑。
這一群可笑的信徒,一直為虎作倀,現在也讓他們嘗一嘗被剝光了偽裝暴露在人前的滋味兒。
快意的不隻隻是顧城歌跟蔣博言,還有這次執行任務的特彆行動小組王組長。
他身上的夜霜尚未褪儘,手裡抱著的正是黑人“同伴”主動交給自己的攝像機,裡麵的數據可是殺人賭約的證據。
顧城歌很快便在一眾的外國麵孔中,發現了這個略微有些特殊的亞洲人,隻見他穿著跟船上黑衣人一樣的服裝,但麵對海警卻絲毫沒有畏懼的樣子,甚至還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悄悄滴對著她身邊的蔣博言敬了一個軍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