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蔣博言低下頭,遮掩住了眸中的那一抹疼惜。
深吸一口氣,轉,對王組長道:“按照原本的計劃走,的事,我們回來解決。”
說完,他出手來,鄭重地牽起了顧城歌的手。
“七七想做的事,我陪著就是了。”
顧城歌心中一暖,見到蔣博言抬起頭,對著輕一笑。
“哢嚓哢嚓!”
眼見著遊上終於再次出現了人影,閃燈又開始彷彿不需要停歇一般地閃了起來。
“快看!有人下來了!不是穿製服的!”
記者們一見到這回下船的並不是穿著製服的警察,頓時個個都變得興了起來。
“是什麼人?是被銬著下來的麼?”
“是花海弘本人麼?”
“看著不太像,誒?”
伴隨著攝像機鏡頭的拉近,人群中不由得發出真正驚呼。
“這是……是……”
“是什麼啊?”
頂著業績力的現場記者急了,推開攝像師自己看向了鏡頭。
“盛遊的蔣博淮?!”
記者第一眼先人出來了材高大拔的男人,其實說起來蔣博淮本人在鏡頭前的曝率並不高,但實在是先天條件太優越了,任誰看過一次,都很難忘記。
如果不是因為英年早婚,很可能人氣都不遜於現在頂流的那些個小鮮。
然而挽著他的胳膊,走在旁邊的那一個……
“我我我……我這是見著鬼了麼?”
記者說話的時候尾音陣陣發,那是實打實地從心底蔓延開來的恐懼。
“顧顧顧……顧城歌?”
不僅僅是,伴隨著那兩人緩緩走下船的影,越來越多的人士認出了蔣博淮旁邊的那個人。
比起蔣博淮,顧城歌這個名字可是在半年前轟了圍脖良久,從橫空出世的盛遊老闆娘,加上跟頂流徐子川那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乃至於後麵意外死異鄉,種種傳奇的故事造就了這個名字註定不再平凡。
可是現在,一個原本應該在炸中化了灰的人,竟然出現在鏡頭前。
不僅如此,手挽著的,居然還是傳聞中害死了的丈夫……
這意味著什麼?!
炸新聞啊!
明早的頭條啊!
管是人是鬼呢,就算是個冒牌貨,那也足以震網民們的眼球。
還等什麼!
從驚恐中回過神來的記者們已經飛快地在心中做出了決定。
不管眼下出來的這人是人是鬼,他們追蹤采訪定了!
“快快快!跟上他們!”
“哢嚓哢嚓!”
閃燈的聲音不斷,但是這一回,鏡頭卻都齊刷刷地調轉了方向。
“他們這是要上車走,快快快!趕緊的,不能就這麼讓人走了!”
“年底的KPI就在今晚了,兄弟們,給我追啊!”
記者們“呼啦呼啦”像是洪水猛一樣地追隨著二人。
“七七,怕不怕?”
蔣博言看著那些彷彿末日發,喪一般圍攏過來的人群,笑著了顧城歌一眼。
顧城歌咬了咬,點了點頭:“老實說,還真有點,你說這些人,會不會把我給吃了啊?”
此時此刻,不由得想到了雲嵐那個人對於新聞的執著和狂熱,像是狼撲食一樣,每一次眼睛裡都彷彿冒著幽幽的綠。
而如今,就是這被狼環伺的獵,隻要稍有不慎,就會為他們筆桿子底下的犧牲品。
“有我在,不會。”
蔣博言冷冷一笑。
自從顧城歌出事以後,他變沒有再公開接過任何一家的采訪,並且無心理會外界的諸多揣測。
今天,既然這些人主送上了門來,那他倒也藉此機會,一併理乾淨。
麵對圍追堵截的,蔣博言邊隻跟著兩個王組長派人偽裝的黑保鏢,本攔不住他們上前。
不過好在,蔣博言平日裡的威嚴尚在,那些們雖然聚攏,卻也不敢輕易上前,始終跟他們保持了一段相對安全的距離。
“蔣總,您邊的這位……是尊夫人麼?”
“是啊蔣總,您邊的這位小姐,是顧小姐本人麼?還是您的新任友?”
很快,不懷好意的問題拋了過來。
畢竟,大晚上的線昏暗,或許蔣博淮挽著的這個人,隻是跟顧城歌有幾分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