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訂婚的那天,就應該這樣戴在你手上的。”
蔣博言開口,眸光沉沉,似乎是回憶起了當初的種種。
顧城歌抿了抿唇,笑道:“現在也不晚啊。”
蔣博言並沒有反駁,隻是視線看向了顧城歌的手腕,在那裡,還隱約可見從手臂處蔓延下來的燒傷的疤痕。
深吸一口氣,蔣博言抬起了顧城歌的手,顧城歌怔楞間,本以為他是要紳士地牽著自己下樓,卻不想蔣博言低下頭,在她手腕的疤痕處,輕輕落下一吻,然後將她那帶著戒指的手掌捂在了自己的心口。
“嘩啦!”
彷彿有煙花在顧城歌的腦中炸開,她呆呆地看著蔣博言神情的目光,白熾燈的燈光在他漆黑的瞳仁中折射出一道璀璨的光芒,在那片光芒之中,她清晰地看見了自己。
顧城歌感覺眼眶有些發熱。
她怎麼會忽略掉呢,不論是什麼時候,這雙眸子中,都一直盛滿了自己的影子。
“走吧,七七。”
蔣博言將顧城歌的手放在自己的手臂上挽住,輕輕彎起唇角,薄唇扯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嗯。”顧城歌傻兮兮地點頭,其實感覺自己的魂兒都彷彿被蔣博言這個微笑給勾走了。
“誒,等等,我準備的草稿。”
她怕自己處理不了這些老奸巨猾的媒體,還專門絞儘腦汁地寫了一大堆可能遇到的問題和回答。
“不需要。”
蔣博言直接拉著人往樓下走。
“可是……可是……”顧城歌還想要什麼,卻被蔣博言寵溺地打斷。
“放心吧,有些問題,可能,並不需要我們來回答。”
說到這裡,他嘴角的那抹微笑漸漸轉冷,眸底劃過一絲危險。
“什麼叫不需要我們回答啊?”
顧城歌揉了揉頭,不太理解蔣博言的意思。
“因為有人,會替我們來吸睛的。”蔣博言語氣篤定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