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
“快快快!”
原本略有嘈雜的展會大廳,在伴隨著蔣博言跟顧城歌的影出現之後,就如同煮沸了的開水,瞬間沸騰了起來。
不僅僅是場內,此刻還有不沒有場券的人士被阻隔在外,隔著厚厚的玻璃窗,也想要一窺究竟。
不遠的保姆車裡,一個臉上繃帶尚未拆除的人正坐在車裡,通過無線電耳機跟自己在場內的實習生焦急通著。
“說了多遍了!一定要拍清楚那個人的臉!對沒錯,確認了沒有,到底是不是顧城歌?”
說話的人正是雲嵐,此刻臉上的上還沒有好利索,但是聽到這個令人興地訊息,立刻放下了手頭的一切,馬不停蹄地趕往了盛遊的會展中心。
隻可恨薛雨凝那個人下手太狠,此時此刻的,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像以前一樣頂著那張國民度比較高的臉曝在人前了。
每每想到這裡,雲嵐就恨不得能給薛雨凝那個人大卸八塊。
不過恨歸恨,眼下還有更重要的大新聞等待挖掘。
“像?很像?怎麼個像法,你聽我說,就按照我們事先準備好的問題來提問,聽到沒有!”
雲嵐碎碎念著實習生;“對,他蔣博淮不是自己說會回答所有問題麼,那就儘管問,不好?有什麼不好的,我們做新聞的,當然就是要挖掘真相了!”
雲嵐上恬不知恥地這樣說,說的新來的實習小姑娘一陣熱沸騰,掛了電話心中卻是在冷笑。
怪不得蔣博淮之前死活都不肯發聲,原來顧城歌那個人居然真的這麼命大。
要知道被花海弘盯上的人,還沒見過幾個有好下場的。
雖說也沒有什麼證據,但是畢竟乾新聞這行這麼久,有一種天生的職業嗅覺。
那些跟花海弘接過的人,之後都差錯地出了許多“意外”,就比如早年間的李無譽,還有他後麵那些個小人。
顧城歌能從這人的手底下撿一條命回來,看來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
雲嵐心中愈發好奇了,此刻隻恨自己頂著這樣的一張臉,沒辦法親自出現在鏡頭之前。
此時此刻,心急的不僅僅是雲嵐,展廳內的那些同行們也是個個嚴陣以待的。
幾乎是蔣博言他們二人剛一落座,前排的們就已經忍不住站起來喊出了大家此刻最好奇的問題。
“蔣總,您邊的……”
問題還沒有來得及完全說完,蔣博言就已經拿起了擺在麵前的話筒,十分肯定地答道:“相信各位也都認識,我夫人,顧城歌。”
饒是心中已經猜想到了這個答案,但是親耳從蔣博言口中聽到時,場內還是一片嘩然聲。
“這……這是怎麼回事?蔣總,不是說顧小姐在四個多月前的炸事故中已經不幸亡了麼?”
聽到“不幸亡”四個字,蔣博言的眉峰轉冷,十分不客氣地糾正道:“那是一起意外事故,我夫人隻是失蹤。”
問問題的記者不由得卡殼,那麼嚴重的炸事故,而且據外報道還在現場發現了奇怪的和人類的,怎麼能說是普意外事故這麼簡單,更何況那樣的境下,失蹤也不過是托詞罷了,誰都知道營救了那麼多天沒有結果,必死無疑。
可是事實擺在大家的麵前,活生生的顧城歌就坐在那裡,看向他們的的目也淡定平和,無悲無喜。
這時,中間一個看起來麵容有些稚的實習生巍巍地舉起了手來。
文書掃到了,一眼便看出了手中的話筒掛著的是雲巔工作室的牌子。
想到蔣總的叮囑,文書並沒有刻意繞過這個小姑娘,而是手點了提問。
實習生有些寵若驚,沒想到自己真的被點到了,一時激,差一點將雲嵐叮囑的問題都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不過好在隻是大腦空白了幾秒鐘,小姑娘很快回過神來,抓住了這個機會提問。
“蔣總,你說您邊的這位是顧小姐,您有什麼證據麼?天底下相似的人很多,您是不是找到了一個跟顧小姐相像的人,來拜托你的殺妻嫌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