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
顧城歌疑惑地偏過頭來,有些不太明白蔣博言的意思。
“等下你就會見到了。”
蔣博言微微一笑,寵溺地掏出一塊手帕塞進了顧城歌的手裡。
顧城歌拿起那一方潔白乾淨的手帕,湊近了一聞,還帶著蔣博言身上那種淡淡的香味兒,有些疑惑道:“給我這個乾嘛?”
“等下用得到。”
蔣博言調皮地衝著她眨了眨眼。
十分鐘後。
“嗚嗚嗚……城歌,我還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嗚嗚嗚……小然,你怎麼在這裡。”
顧城歌捏著蔣博言的手帕,雖然覺得有些不大好意思,但是也隻能厚著臉皮用它擦掉了自己這一大把的眼淚和鼻涕。
姐妹兩個抱著哭作了一團。
顧城歌本以為自己並不是個喜歡輕易流淚的人。
但是見到昔日的朋友,見到對方紅了眼眶,自己的情緒也就不知不覺被感染著,也紅了眼睛。
“你這個壞人,上次我在街上看到了你,為什麼你還躲著我?”
柯小然哭完了就開始興師問罪了,轉過頭看向一直站在旁邊的蔣博言,咬了咬牙。
“說,是不是跟你有關係!都是你計劃的!安排的!故意讓我們家城歌這麼做?”
蔣博言攤了攤手,一臉無辜。
顧城歌有些不好意思道:“不是的小然,是我自己的問題。”
她當時不想讓那些人盯上自己身邊的親友,所以纔跟花君約定好假裝失憶。
不過也隻是自欺欺人罷了。
因為那些人看中她的原因隻有一個。
是什麼原因呢?
顧城歌抬起有些模糊的淚眼,看向了安靜坐在窗邊的蔣博言。
晨曦在他俊朗的麵容上鍍上了一層微光,他一直都在看著自己,眸光寫完了溫柔和疼惜。
那是因為,她一直都是他的軟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