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你你你,你活得好好的,我就算是拿出來給城歌,也沒什麼用啊,再說了,內容你可是隨時都能更改的。”
蔣博言點頭:“嗯,說的有道理,思路很清晰,我就是問一問,沒想到真是你拿走的。”
柯小然黑線:“……”
操,原來這傢夥是詐她的!
“什麼東西?”不明所以的顧城歌茫然地看著他們二人。
“沒什麼啦。”
“我的遺囑。”
兩個人異口同聲。
顧城歌茫然的表情更甚。
柯小然見到蔣博言說的這麼坦然,索性從隨身攜帶的包包裡翻了一份檔案出來遞給顧城歌。
“好吧,我承認,這傢夥確實是不像是看起來那麼葛朗台。”
顧城歌接過來柯小然遞給她的檔案,打開一看,最後看到落款日期時,心中五味雜陳。
這就是他們領證之後蔣博言立的遺囑,裡麵把包括房子、車子以及盛遊股權在內的一切財產全都劃歸到了她的名下。
顧城歌捏著這幾頁薄薄的紙,卻莫名覺得有千斤之重。
虧她之前還自欺欺人的意味,對方隻是娶了一個照顧小孩的保姆回去,他們各取所需,利益結合罷了。
卻原來,是她低估了他的一份深情。
“你立這個做什麼?你是覺得,早晚有一天,你還會再踏上獵犬號的甲板麼?”
顧城歌一語中的,戳穿了蔣博言心中的隱秘。
蔣博言眸光一緊,似乎想要解釋什麼,卻又覺得說什麼出口都很無力。
“你不怕萬一你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卷錢跑了,然後你兒子也不管了?”
顧城歌挑眉看著他,眼中的淚光尚未褪儘,在燈光下星星點點,像是融了碎星。
蔣博言低頭,無奈的笑了笑:“要是真這樣的話,也挺好的。”
顧城歌賭氣:“是挺好的,你放心,我一定會用這筆錢bao養很多小奶狗的,讓你能從棺材板裡氣活了!”
“好啊,不過徐子川不行。”
顧城歌:“……”
這傢夥這麼記仇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