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歌沒能從徐子川那裡找尋到問題的答案。
雖然心中略有憾,但同時也多了一分慶幸。
畢竟對徐子川來說,知道的事越,也是一件好事。
“對了,花海弘他真的被抓了?”
徐子川想到這兩天網上鋪天蓋地的新聞,除了蔣博淮那些個八點檔的狗家庭倫理破事兒以外,更讓人覺得轟的是A市首富花海弘被刑事拘留的訊息。
罪名是涉嫌故意謀殺,加上策劃金額上億的聚眾賭博事件。
似乎是屋偏逢連雨,在他被捕之後陸續的這許多天裡,有關於森峰集團稅稅的新聞也霸占了熱搜榜。
“嗯。”顧城歌點了點頭,給了徐子川肯定的答案。
“就是他當初策劃來害你出意外的麼?”
徐子川想到自己當初為了救顧城歌,卻差錯地跟一起落難,裡麵的那些個室房間,真的是令人崩潰抓狂。
“那棟樓是他名下的產業,跟他的確有關係。”
隻不過,當時在的大樓裡遇到的那個神人,並不是花海弘。
關於那人是誰,王組長想儘辦法,但在審訊的過程中,花海弘半分也沒有出來。
“活該!”
徐子川聽到花海弘就是當初室逃遊戲的幕後主使,忍不住攥起了拳頭,恨不得那老東西現在就出現在他麵前讓他恨恨地揍上一頓。
不過...一想到當初在直升飛機上,花君那晦暗不明的麵。
徐子川幽幽地歎了口氣:“沒想到,他倒是沒把自己兒子的三觀也帶歪了,唉,花君倒是有點可憐。”
他以前覺得可憐彆人是一種冒犯,但是想到花君提及父親時專門用那種無比自嘲地口吻,心中就忍不住一陣陣地為花君默哀。
攤上這樣的爹,的確是有些倒黴了點。
“這件事,會不會影響到花君?”
顧城歌沒想到,徐子川居然還會說出這麼關心花君的話來,一時間呆愣了片刻,反應過來才連忙答道:“不會,這件事他又不知,與他並沒有任何關係。”
“哦,這樣還好。”
徐子川也不知為何自己莫名地鬆了一口氣,不過很快,他就安自己一定是太善良了,所以見不得彆人攤上這麼倒黴的作爹。
顧城歌也略略有些詫異,要知道之前他們節目組錄製的時候,徐子川似乎對花君還心存戒備呢,怎麼一眨眼的功夫,倒反而有點惺惺相惜的味道了。
“你……你這麼看著我乾嘛?”
“你倒是還關心花君的。”顧城歌抿忍笑。
“誰關心他了,我那同,高級生纔有的那種!”
“放心吧,他作為家中獨子,有著上百億的家產繼承呢,你現在還同麼?”
“靠!小爺我不同了!”徐子川憤然。
沒事兒同比自己還有錢的大款,他真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兒乾。
“不過,這件事,還是有些蹊蹺的。”
顧城歌收斂起了笑容,眉心微微蹙了蹙:“也不知道是什麼人,居然還將森風集團稅稅的事曝出去了。”
“怎麼,這難道不是什麼好事麼?還是說花海弘這是被冤枉了?”
顧城歌果斷搖了搖:“若是在以往,倒是好的一件事,隻不過這訊息出現的太及時了,原本花海弘名下還有幾家很有問題的慈善機構,但是現在,大家的重點都放在了森峰集團稅稅這件事上。”
那是當然了,上半年整頓娛樂圈的風氣,就抓了許多稅稅的樹典型,這也是為什麼徐子川上半年行程排的比較鬆散的緣故。
業內整頓,大洗牌,人人自危。
同時也讓民眾們對稅這個話題變得更加敏,換句話來說,關注度因此提升的更高。
這種況下,誰還會關心花海弘名下的慈善機構出了什麼問題。
人們隻在乎他到底欠了多稅款,什麼時候補齊。
“稅這訊息,真不是蔣博淮這蔫兒壞的傢夥乾的?”
顧城歌果斷搖頭:“慈善機構的事纔是我們曝出來的,沒想到最後還是被彆的話題搶了熱度。”
這種作,就像是那天獵犬號駛港口時一樣,再有蹲點在附近,隻等著抓到第一手的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