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歌換好了服,推開門緩步走了出來。
剪裁得的魚尾背婚紗穿在的上,十分恰到好地顯示出了完的線條廓。
唯一中不足的是,後背上還有一些燙傷留下的痕跡約可見。
不過好在頭紗很長,遮蓋住了後背,朦朧之間,看不大清楚。
但蔣博言依舊心痛。
所以顧城歌推開門時,並沒有如願以償地看到眼角眉梢都帶著溫暖笑意的蔣博言,相反,他的眉頭輕輕皺,看起來似乎有那麼一點點悲傷。
“不好看麼?”
顧城歌有些錯愕地提著襬,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聽到開口,蔣博言的眉眼漸漸順開來,站起走到的側,出手輕輕起那長長的白紗。
顧城歌明白了過來,下意識地就想要躲閃,但是蔣博言溫暖的手掌已經輕輕上了那些疤痕。
“放心,我有準備專門的紋帖子,這些都是可以遮蓋住的。”
一旁的老闆娘滿臉笑容地開口,給顧城歌量尺寸的時候,其實已經注意到了上的那些疤痕,不過既然是婚紗,如果包裹的太嚴實了當然不好看,所以設計了長袖之後,還是選擇了後背的深v設計,為了更加凸顯出顧城歌完的腰線。
為此,在頭紗上下了一番工夫,搭配心準備的紋紙,一定會讓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你用心了。”
蔣博言回過頭來,也對著老闆娘報以了一個淺淺的微笑。
他當然不會責怪旁人,他在心中埋怨的,隻有他自己而已。
老闆娘見到他的麵轉暖,也暗暗鬆了口氣,笑道:“當初看見你們兩個就知道是金玉一對兒,一定會修正果的。”
老闆娘曾經也跟蔣博言有過麵緣,當時隻知道是自己這個小模特的男朋友,卻沒有想到,對方的來頭竟然這麼大。
所以對方找到來預定婚紗的時候,著實給嚇了一大跳。
要知道比起市麵上許多知名的婚紗設計館,這裡實在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
不過不知道的是,或許對於旁人而來,這裡隻是一家普普通通的婚紗店,但是對蔣博言來說,這代表了他最初的悸和。
“我覺得很漂亮。”
顧城歌知道蔣博言又開始責備自己了,笑著拉起了他的手:“真的很適合我啊。”
“那是因為城歌你是架子,穿什麼都好看。”老闆娘也笑著調侃。
顧城歌麵驟然一紅,老闆娘卻還以為是麪皮薄,當不得誇讚,殊不知,是因為顧城歌驀地想起了一件事。
那件事,就是某個人昨晚,在某些不便於描述的場合說。
“你什麼也不穿,最好看。”
然後低下頭,吻遍上的寸寸,特彆是那些留下了疤痕的地方。
了有些發燙的臉,顧城歌咳嗽一聲道:“就這件吧,像Lee姐說的,上了紋,深就好了。”
“隻要你喜歡。”
蔣博言點頭,這時候口袋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直接接聽,電話那頭傳來了顧城歌悉的文書聲音。
顧城歌就站在旁邊,也將電話裡的內容聽了一清二楚,原本眼角眉梢洋溢著的笑容漸漸冷了下去。
“真沒想到,他們居然還真的有臉打電話過來。”
蔣博言掛了電話,一直忍著的顧城歌終於忍不住開口。
“不想見,就打發了他們。”
蔣博言輕輕地了顧城歌的頭髮,笑道:“沒必要為這種人生氣。”
顧城歌撇:“也沒什麼,到時候要見就見吧,我也不怕他們,反而是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打著什麼算盤。”
如果說陳鈞霆聯絡,或許是為了商業價值合作什麼的,但是劉聯絡的行為就有些太奇怪了。
跟這個緣上的,可以說是沒有一一毫的。
或許年無知的時候,在外公做人要懂禮貌的教育下,還能著頭皮尊稱對方一聲“”。
但是在後來這個倚老賣老的傢夥厚無恥地賴在他們家不走,又三番五次磋磨媽,“諄諄教誨”媽人活著的意義就是要生兒子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