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喊對方一聲奶奶都欠奉。
沒有直接操起家裡麵的掃帚直接將她掃地出門,就是她最大的涵養了。
“能有什麼事兒。”
蔣博言卻彷彿早就有所預料:“多半是打聽花海弘的事罷了。”
顧城歌皺了皺眉:“陳鈞霆跟花海弘的關係這麼好,所以當初他能順利掌控茹寒,一定也有花海弘的功勞。”
雖然顧寒煙並不肯跟自己說這些,但是顧城歌隱隱已經有了些許猜測。
想到當初那個叫先知的男人所說的話,她媽媽當初一定是做了什麼不利於神盟的事情,後來她為了能夠退出神盟,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而這個代價,很可能就是外公一生心血的茹寒。
顧城歌知道媽媽為什麼不肯跟自己深聊這件事情,因為怕把她牽扯進來。
同樣的,她也不想讓媽媽擔心,所有有關於她遇到了神盟那些人的經曆,她同樣也是緘口不言。
仔細想想,她們母女二人還真是……
顧城歌搖頭笑了笑:“既然是問這件事情,那我其實更應該見見他了,我也很想知道,花海弘乾的那些壞事兒裡,他到底參與了多少。”
如果能掌握實際證據的話,她不介意大義滅親,一定要將陳鈞霆送到監獄裡去。
“很可惜,陳鈞霆為人謹小慎微,真正大的事情,他也不敢去做,我派人查了,他的罪名都不足以獲罪。”
顧城歌聽蔣博言這樣說,心中倍感遺憾。
“那這麼說,外公的心血,我拿不回來了麼?”
“總會有辦法的。”
蔣博言再次輕輕揉了揉顧城歌的頭,似是在安慰。
“放心吧,屬於七七的東西,我一定會幫你都找回來。”
顧城歌堅定地點了點頭:“嗯,不過你也不用擔心我,那些小醜上竄下跳,如果不好好收拾收拾他們,實在是對不起我受的這口惡氣。”
顧城歌說到這裡,眯了眯眼。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的她,可不再是任人捏扁搓圓的小可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