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博言卻似乎並不在意:“不想見那些人,就不必去。”
顧城歌的確心中並不想見,但是也不想落人口舌。
“無所謂,反正這樣的應酬很常見。”
在她心裡,那些人與其說是親人,倒不如說是陌生人。
不過這樣也好,隻要她做好了心裡防備,那些人就再也不會傷害到她。
而且最主要的是,即便這次她不去,他們也總會想辦法來糾纏自己的,與其被他們天天算計,倒不如見麵真刀真槍地碰一碰。
蔣博言抬起頭,看到顧城歌那有些倔強的表情,輕輕一笑。
“好,隻是我明天有事,不能陪你。”
“沒關係,我自己可以的,你千萬彆來!”
顧城歌是打心底不想讓蔣博言出現。
不是她說,那幫親戚,她自己都嫌棄,不想讓他們也汙了蔣博言的眼。
“千萬麼?”蔣博言挑了挑眉,似乎有些受傷。
“你彆多想,我隻是覺得你來的話,他們指不定又要怎麼算計呢,等我明天去唱個黑臉,索性讓他們都死了這條心就是了。”
“嗯。”
蔣博言看著顧城歌這倔強的小模樣,心中暗笑,方纔被從群裡踢出來的不快轉瞬消散。
什麼顧盼神婓,腰鼓(姚顧)CP,隨那些人去yy好了,反正他們都看不見眼前這麼鮮活,這麼真實,隻有自己瞭解的可愛的小鴿子。
作為正宮的蔣博言心滿意足地想著。
“明天我讓廷鑫送你過去。”
這回顧城歌沒再拒絕。
她知道蔣博言非要讓程廷鑫跟著,是怕她會吃那些人的虧。
“會不會太麻煩了廷鑫了?”
“不麻煩,反正這個死宅在家也隻知道排位上分,有害健康。”
顧城歌:“……”
說起來彆人失戀或許是食慾不振,或許是找個沒人的地方大哭一場。
程廷鑫這種還真是聞所未聞人,自從“薛雨凝”真正身份確認了之後,這傢夥是娃兒也不幫忙帶了,醫院那邊也不去了,整天悶在家裡打遊戲。
美其名曰發泄憤懣。
憤懣發泄出多少顧城歌不清楚,不過遊戲段位那是蹭蹭蹭往下掉。
懂行的柯小然對此評價隻有四個字——反向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