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居然!
居然都是他自找的!
非要把顧城歌將叫過來的是他們。
明明有求於人,卻不肯放低態度,反而要羞辱彆人的是他們!
所以蔣博淮纔會那樣說,他是說顧城歌原本的並不想要家醜外揚,並不想要把事情鬨到這麼難看,居然都是……
他們逼得麼?!
這麼一想,他原本還有的那麼一點點心虛頓時煙消雲散,冷冷地瞪著於婉婷道。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到底在打著什麼算盤!我說了多少遍,不要針對城歌!你就是不聽!現在好了!害的蔣博淮非要出手來對付我!”
“你是說?你做錯了事,居然還要怪到我頭上來了?”
於婉婷的哭聲戛然而止,抬起頭,淚眼朦朧,難以置信地盯著眼前這個自己一向崇拜順從的丈夫,隻覺得他彷彿是一個陌生人。
不……她其實早就知道的不是麼?
當初陳鈞霆讓她偷拍顧寒煙跟那個教授一起去福利院的照片時也是這麼做的,倒打一耙這種事情,他分明是早就已經做慣了的。
隻是那時候,被冤枉的人是顧寒煙,痛也痛在顧寒煙的身上,她看熱鬨,甚至是幸災樂禍。
而現在……
這痛,卻真真切切地落在了自己身上!
此時此刻,於婉婷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什麼叫做所托非人。
陳鈞霆這個男人!他根本,沒有心!
會場內的人還不清楚隔著一堵牆的房間裡,陳鈞霆夫妻兩個正爆發了前所未有過的爭吵。
顧城歌更不知道,自己那位好父親已經深深地誤解了她。
可去踏馬的家醜不可外揚吧。
顧城歌要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一準兒放著鞭炮昭告全世界這個“喜訊”。
老實說,這件事情,她還真不知道。
此時此刻,她盯著蔣博言微微眯起的笑眼,壓低聲音問道。
“都是你安排的?什麼時候的事兒?”
蔣博言回答的也不含糊:“從某人以你的死,來敲詐勒索我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