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豔羨的目光又有什麼用呢。
不過是一時的豔羨而已,若是長長久久的還好,興許能傳個佳話出來。
可萬一轉過頭就離的那種,隻是成為彆人飯後的談資而已。
顧城歌心裡這樣想著,卻沒有想到竟隨口說了出來。
蔣博言放下了手中的請柬賀卡,神情有些嚴肅地看著顧城歌。
“七七這麼說,是覺得我們也是轉過頭來就離的那種了?”
顧城歌一噎,連忙擺手:“不是不是,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咳咳,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說快樂這種東西,還是不要跟彆人分享的好,我們自己體會就行了!”
蔣博言這才露出笑容。
顧城歌鬆了一口氣,在心中暗暗給自己點了一個讚。
很好,挽尊能力滿分!
不過在選擇地點的時候,兩個人又重新出現了分歧。
“這個教堂?不行不行,這裡有太多以前認識你的人了,我們當初週末做過義工的,萬一你被人認出來了怎麼辦,你也說過,安娜一直在等著抓住你的把柄,如果真的被她抓住了,她說動你爸爸,把亦晗跟亦暘的撫養權搶奪過去怎麼辦?”
“你也說了,這裡是我們做過義工的地方,所以很有紀念意義啊!”
蔣博言卻是不願意妥協。
顧城歌則是並不想要冒這個風險。
就在這時,有門鈴聲響了起來。
顧城歌聞聲立刻的走了過去,打開門,外麵正站著一個衣著有些特殊的男人。
之所以說他衣著特殊,是因為男人穿著民國時期比較流行的長褂,整個人看上去也是文質彬彬,彷彿從民國畫卷中走出來的一樣。
顧城歌一愣,旋即忍不住激動地喚出了對男人的稱呼。
“沈叔叔?!你怎麼來了?!”
顧城歌說完,忍不住向沈叔叔的身後看了過去。
如果說沈叔叔來的話,那麼蔣阿姨?
不過男人的身後空空如也,隻有他一人形單影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