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緊急播一條事故新聞,在江渝高速公路發生一起車禍,一輛黑小型貨車撞破路邊圍欄跌大橋,事故原因不明,駕駛員及其乘客份目前還在確認之中……”
顧城歌皺眉看著眼前的電視螢幕,超清晰的畫質讓將記者頭上的熱汗都看的一清二楚。
緒也不由得被畫麵帶的緊張起來。
“該不會就是……”
著遙控的顧城歌抬起了頭,看向坐在沙發上的蔣博言。
蔣博言的視線也在電視機的螢幕上,帥氣的眉緩緩皺緊,神略顯凝重。
就在這時候,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門鈴便被按響。
顧城歌來不及追問蔣博言這則新聞,連忙走過去開門,隻見門口站著的正是風風火火而來的陸翰臣。
“出事了。”
陸翰臣一開口,神就十分凝重,眼角眉梢都掛著整晚通宵的疲憊,但卻依舊強打起神,跟蔣博言說明昨晚發生的況。
“確認了,掉下去的這輛車就是綁走盧萌的那一輛,我方纔過來之前,車子已經被打撈上來了,裡麵也隻有一個死者。”
顧城歌的心口陡然一緊,立刻口而出道:“是謀殺?”
陸翰臣苦笑:“是啊,下手快準狠,原本我還打算這些天想辦法把人救出來審訊的。”
關於盧萌的來曆,經過陸翰臣一番調查,確認了的檔案曾經在花海弘名下的某福利院有過記錄,而後被一對兒年老無子的夫婦收養,後來跟其養父母在一次外出旅遊時遇難失蹤。
顧城歌看著陸翰臣一臉沉重地將盧萌生前的資料丟在蔣博言麵前,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也不知道在那些人的手裡被折磨了多久,最後還是沒能逃他們的魔爪。”
顧城歌隨手翻開了盧萌的資料,長歎一聲。
照片上的小孩兒眉清目秀,一看長大了就是個人胚子,卻沒想到後來會變那麼一副不人不鬼的樣子。
“這些人太囂張了!”
陸翰臣一拳頭狠狠地砸在了茶幾上,腦海裡浮現出人已經被冰冷的江水泡的有些發脹的,最令人髮指的是,的整張臉,被劃花的不樣子,幾乎找不到一塊完整的皮來。
“死的太慘了。”陸翰臣慨,完全不想要再回憶當時的場麵。
“你是怎麼這麼快確認的?”
一直沉默的蔣博言驀地開口,陸翰臣聞言立刻答道:“是薛雨晴,先發現的人,我立刻就找人去追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
陸翰臣此時非常的懊悔,早知如此,他就不應該束手束腳的。
因為薛雨晴不同意報警,所以他們不能大張旗鼓的找人,更沒辦法封路攔人,沒想到居然會在路上出了事。
蔣博言耐心地聽陸翰臣講完了事的經過,皺著的眉頭始終不曾鬆開。
“不對。”
“什麼不對?”陸翰臣挑眉。
“你是說,的上,臉被劃花了?”
“對!”陸翰臣點頭,似乎是明白了什麼,立刻道。
“我們化驗過了,是盧萌本人沒有錯,並不是李代桃僵,何況,他們也沒必要為了一個李代桃僵,搞這麼大的陣仗,直接將人給綁走就是了。”
見到陸翰臣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蔣博言搖了搖頭:“不是,我不是說死的人不是盧萌,我隻是覺得,以那些人做事的習慣,應該不會多此一舉。”
“什麼意思?”陸翰臣聞言也有些迷了。
顧城歌立刻幫忙解釋道:“我也覺得,如果想要殺人滅口,直接殺就是了,把臉劃花了,更像是蓄意報複。”
陸翰臣聞言點頭:“是,我當時看得時候也是這麼覺得的,隻不過,盧萌偽裝薛雨凝這麼久,除了你,還得罪過什麼人麼?”
顧城歌跟蔣博言對視一眼,都明白了彼此眼中的含義。
雲巔工作室。
熱氣騰騰的咖啡被實習生擺在了雲嵐的桌麵上,端起來輕輕抿了一口,皺眉道。
“說了幾遍,不要加,方糖隻要半塊兒就夠了。”
“我……我重新去接。”
實習生唯唯諾諾地應聲,看得雲嵐十分膩歪,剛要再數落幾句,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