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
不是陳鈞霆!
雲嵐心頭劇震,緊接著突然聽到“啪!”的一聲傳來。
一道慘白的柱突然打到了的臉上,一時間刺目地讓本睜不開眼。
好容易在強之中睜開了一道隙,雲嵐終於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居然是他?!
雲嵐心下猛地一跳,目下意識地繼續向下一掃,隻見椅上的人也突然抬起了頭,頂著一張嚇死人不償命的毀容臉正著笑。
角兩邊的裂口伴隨著的這個笑容被扯得更大,像是一個馬上要吃人的怪。
“你……你是……”
但是現在,雲嵐卻一點也不覺害怕了,因為在清晰地燈照下,人臉上的特效妝一覽無餘。
“不愧是林,畫出來的妝容可以以假真。”
顧城歌開口,順手了一下角,結果被料糊了一手。
後的蔣博言立刻掏出了口袋裡的手帕塞了過來,有些好笑又無奈地叮囑一句:“彆吃到裡麵去。”
顧城歌結果手帕,立刻乖巧點頭:“放心,不會的。”
說完這句,轉頭看了一眼目前兼職打師的程廷鑫,笑道:“麻煩把亮度調低一點。”
“收到!”
程廷鑫嘿嘿一笑,立刻切換了黃的暖。
雲嵐看著他們三人一副做戲給自己的樣子,恨得眼睛發紅,幾乎要滴出來。
“顧城歌!蔣博淮!你們到底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了什麼,你不清楚?”
顧城歌眯了眯眼,揚了揚手中的東西:“要不要我再在你的臉上劃上幾道兒,你才能記得清楚一點?”
雲嵐聞言一個哆嗦,想到方纔顧城歌居然敢劃傷自己的臉,立刻怒道:“你們!你們這麼無法無天!就不怕我報警,把你們都抓起來麼?!”
如果說眼前的人是陳鈞霆,反而不會害怕,但是就不信顧城歌跟蔣博淮這樣的公眾人,敢隨便草菅人命。
“哎呦,這威脅好嚇人啊,咋整阿淮,要不咱們乾脆給做掉了算了?”
程廷鑫在一旁,果不其然收到了蔣博言一個白眼。
雲嵐聽到這話,也謹慎起來,氣勢洶洶地瞪著眼前的三人,轉換了策略。
“我……你們到底為什麼抓我,難不是為了盧萌那個小賤ren報仇麼?可是……你們為報仇做什麼,不過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罷了……”
“誰說我要替報仇了!”顧城歌冷笑著反駁。
“那你們抓我來做什麼?”雲嵐百思不得其解,驀地,想到了陳鈞霆。
“哦!你是想要抓住陳鈞霆的把柄對不對?沒錯,人是他殺的,是他讓我把人救出來之後想辦法滅口的!”
“你連這種事都替他做,嘖嘖,我真是懷疑你是不是跟他有一了!”程廷鑫繼續忍不住,隨後想到陳鈞霆似乎在緣上還是顧城歌的父親,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不敢再說了。
麵對這樣的辱,雲嵐麵一陣紅一陣白,咬牙道。
“我跟他沒有關係!”
“沒關係你為什麼這麼赴湯蹈火的!就不怕警察查到你的頭上來?”
雲嵐撇過了臉,索不理程廷鑫的挑釁。
蔣博言卻是笑了笑,一語中的。
“恐怕你聽的不是陳鈞霆的話,而是花海弘的話吧?”
果不其然,聽到這個猜測,雲嵐的手指下意識地攥緊了。
“是花海弘在裡麵傳遞出現訊息來,讓你們殺了盧萌滅口的對麼?陳鈞霆一聽這話,就擔心盧萌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所以毫不猶豫地就手了?至於你……我想他原本並沒有打算找你幫忙,是你主找上他的吧?毀容之仇,你這樣心狹窄,睚眥必報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
蔣博言字句清晰地分析著,每一句話都讓雲嵐覺到陣陣膽寒。
是的,沒有錯。
花海弘被抓了這麼多天,終於有了一點訊息,而他傳遞出來的第一個訊息,就是讓他們想辦法殺了盧萌滅口。
雲嵐之所以瞭解到這件事,還多虧了於婉婷的抱怨。
這夫妻兩個最近正在冷戰協商離婚中,於婉婷當然不是個省油的燈,立刻雇了私家偵探調查跟蹤陳鈞霆,為的就是掌握他全方位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