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果然不是意外!
是他早就設計好的!
顧城歌看著被蔣博言在手中的牽狗繩,恨不得此時此刻能用它狠狠地勒在蕭瞳的脖頸上。
“是他做的,一定是他!他是那個人,所以奇奇纔會那麼激,雖然從辦公室裡出來的認識南思純,但是,奇奇衝著的一定是他……”
顧城歌的一切思路霎時間全都清晰了起來,急急地開著口,腦海裡不住地回想起當時的場麵。
可惡!真的是太可惡了!
“城歌,你冷靜一點。”
看到顧城歌的雙眸中漸漸染上了些許,蔣博言握著的肩膀努力聲安。
“我理解你的心,可是現在這個證據還不夠,而且你不覺得,如果是他設計這一切,首先要有一個最大的前提,不是麼?”
顧城歌一怔,旋即反應了過來,緩緩點頭。
“你說得對,是我主找到他的,除非他未卜先知,否則為什麼會早就設計了這個辦法來對付我?”
顧城歌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不可能的,他又不是真正的神仙,怎麼可能會未卜先知。
除非,從小然來麻煩這件事一開始,都在他的預料之內,這樣才能做到恰到好地在約見南思純,並且在南思純結束的時候正好撞到們。
不,小然絕對不是會跟他串通一氣的人。
顧城歌越想越有些想不清楚,約間,一種難以言喻地恐懼襲上他的心頭。
如果這一切都真的如同猜測的這般,那蕭瞳其人,也太可怕了吧?
算計到了骨子裡去,表麵上還都能裝作一副毫不知的樣子,把一切表演都做得完到天無……
這樣的人,真的,太可怕了!
蔣博言凝眉,看懂了顧城歌眼中的恨意以及那微微的驚恐,出手,輕輕拍著的肩膀安道。
“放心吧,奇奇它不會白死的,如果真的是他設計,他一定會為此付出代價!”
……
南思純正靠在舒適的沙發上擺弄著手機,在群裡聊裡跟小姐妹們吐槽自己今天倒黴的遭遇。
“真是晦氣,今天被某人養的狗給嚇死了,沒差點了胎氣。”
小姐妹們立刻緊張地問到底怎麼回事兒,什麼況。
南思純當然立刻就順水推舟地把在律師事務所撞見了蔣總夫人的狗,以及那條狗差點衝撞了,又被自己帶的保鏢給殺的事兒說了。
眾人之前都知道被蔣博淮那兩口子打得很慘,現在可算是找到了一件能讓揚眉吐氣的事兒。
隻可惜的隻是一條狗而已,不是顧城歌這個狗主人。
婉婷姐也恰好被拉進了這個群裡,見到的抱怨,二話不說,立刻就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南思純早就猜到如此,立刻接通了這個電話。
“思純,你沒事兒吧?”
於婉婷這一開口就是關切的語氣讓很是用,笑道:“也就是當時被嚇到了,其實沒什麼大事兒。”
“這可不行。”
誰知道於婉婷卻是話鋒一轉,南思純皺了皺眉,正不解其意。
就聽於婉婷繼續道:“我是最瞭解顧城歌那個死丫頭的,你毫髮無傷,又殺了的養的狗,怎麼能善罷甘休呢!”
於婉婷這話立刻就提醒了南思純,握著電話不知不覺地點了點頭。
點完之後又想到對方本看不見,連忙開口道:“那婉婷姐,你是說,我要假裝有事麼?”
“那是當然,我是最瞭解這個小蹄子不過的,不管你有事兒沒事兒,咱們總之先把理都占全了,再說了,這事兒聽起來,本也就是的不對,你就假裝了胎氣,狠狠敲一筆!”
於婉婷連珠炮似的說的,像是發泄一樣。
南思純心中暗笑,於婉婷這是還沒忘了之前老太太壽宴上那一茬呢,骨子裡已經把蔣博淮夫婦二人恨上了。
不過也一樣,有婉婷姐幫支招,何樂而不為呢。
加上想到當時離開的時候,蕭瞳居然還指責說話,還跟提什麼賠償。
不如先倒打一耙,讓自己為苦主。
就這麼定了!
南思純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想到這件事耽擱不得,便立刻聯絡了在醫院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