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博言轉頭看了一眼陸翰臣:“安娜的車離開多久了?這些證據一出來,你們可以立刻把她先逮捕歸案。”
“好!我這就去辦!”陸翰臣摩拳擦掌,這上麵把安娜從神樂孤兒院,還有許多其他孤兒院“領養”孩子的日期都記錄的清清楚楚,隻要稍微查一查她當年的行程,就一定能對得上號。
隻要安娜沒有辦法解釋清楚那些孩子們的去向,那她的誘拐罪名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實。
“可是失蹤學生們的事情?”
陸翰臣雖然心中急著去抓人,但更關心的還是新受害者的安危。
蔣博言凝視著郵箱末頁的縮寫,突然開口。
“蕭瞳發過來這些證據,能算得上是自首麼?可以減輕刑罰?”
“當然不能!”陸翰臣冷笑:“雖然說有自首情節是可以從輕處罰的,可是蕭瞳做的這些事情,罪大惡極,就算我饒了他,法院也絕對不會放過他!”
“所以,他這麼驕傲的人,會署名麼?”
陸翰臣一怔,沒太明白蔣博言的意思。
顧城歌卻默契地一下子明白了過來。
“不會,蕭瞳他自己就是律師,他比誰都清楚犯下這些罪行的下場是什麼,而以他的性格,我覺得,他即便是發,也應該隻會發一封匿名郵件纔對。”
多此一舉加上自己的名字實在是沒有任何必要。
除非……
“文秘書,查一下,軍用地圖上麵,有沒有縮寫是XT的地點?!”
蔣博言立刻開口。
“馬上!”
一向冷靜的文秘書這一回聲線也隱隱地有些發抖。
很快,她驚呼道:“蔣總,有的,隻不過不是XT,而是TX,聽雪山,就在遼遠高速公路附近!”
“就是大巴車消失的下道口!”
房間內方纔看監視器看得都快眼花了的員工立刻想起了這件事情,高喊出聲。
“走!上車,我們現在就去聽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