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柯小然憤憤地合上電腦,也中斷了螢幕裡正播放的徐子川采訪直播。
“喂,城歌,這傢夥居然說你稚誒!”
旁邊是正在整理行李的顧城歌,忙碌地頭也不抬。
“他說的也沒錯。”
跟威先生學著譜這首曲子的時候,的確是個稚的年紀,八歲,徐子川說十歲,可以說還算抬舉了。
柯小然聽了不由得委屈地扁了扁,依依不捨地看著道。
“老鐵,你真的要拋棄我了啊?”
顧城歌從行李箱中抬起頭,無奈地歎了口氣。
“都說了,週末的時候就回來,兩個小傢夥會被送到程先生那裡。”
柯小然撇了撇,嘲諷技能點滿。
“你說你這婚結的,還帶週末雙休的,我該謝謝蔣總麼?”
顧城歌哭笑不得的了早起沒來得及梳理的窩頭。
“你啊,你啊!”
語氣滿滿都是無奈和寵溺。
柯小然能這麼快恢複過去這種懟天懟地的吐槽個,顧城歌是很欣的。
看來張俊峰那個人渣在心中的那些霾已經漸漸散開了。
柯小然上雖然說著捨不得,但是卻從屋子裡捧出來一對七八糟的東西。
“我囤的前男友麵,都便宜你了,記得要做個緻的貴婦啊!”
柯小然一邊說一邊將東西塞進顧城歌的箱子裡。
看著柯小然這堪比老母親般的的樣子,顧城歌歎了口氣。
“小然,正好最近我也搬走了,你去加拿大的機票,可以不用改簽了。”
柯小然的作就是一頓。
顧城歌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
“上次你跟你媽媽開視頻的時候,我聽到了。”
柯小然失的這件事,最後當然瞞不過的家裡人,柯母一聽,立刻就給兒訂了機票,想要飛去加拿大散心。
“而且你爸爸前陣子不大好,你不是一直都很惦記麼。”
顧城歌一屁坐在柯小然的側,閨兩個麵前是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顧城歌不由得想到柯小然從加拿大回來的那天晚上,也是這麼大個行李箱,幫著一塊兒收拾。
那會兒還是在臨時租的小閣樓裡。
柯小然拍著的肩膀。
“老鐵,我以後就跟著你混了。”
那會兒距離博言出事和母親住院剛過去半年,是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
柯小然上時常說二狗他爹中了彩票,自己是為回國。
但顧城歌總覺得,回來,或多或也有自己的原因。
聽見柯小然跟柯母視頻,明明忍著眼淚還要說再讓他們等一等,心中很是愧疚。
這也是為什麼蔣博淮提議讓搬到北岸,最後答應了的一個原因。
“可是……”柯小然皺了皺眉,有些擔憂地看向顧城歌。
“有什麼可是的,我現在可都是倆孩子的媽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顧城歌自我調侃著。
柯小然的眼眶瞬間就變得微紅,一下子撲過來將顧城歌抱住。
“你這傢夥,真是有了老公,就沒有老鐵。”
一邊說一邊飛快地吸了吸鼻子,把眼眶中想要洶湧而出的酸之意努力忍了回去。
“錯,是有了老闆。”
顧城歌也努力笑起來,彷彿隻有這樣才能驅逐走彼此之間的傷。
柯小然終於放開這個擁抱,幽幽地歎了口氣。
“其實我也沒想好呢,畢竟按店還在這裡,我總不能讓小尹拿著喇叭在外邊喊,老闆娘劈,老闆渡,店內設施一律清倉理吧?”
顧城歌忍俊不地點點頭,這個柯小然,調侃起自己來也毫不手。
“等過了下個月吧,下個月過了,我再去我爸媽他們那兒一趟。”
柯小然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然後瞟了一眼日曆。
顧城歌順著的目看過去,隻見到下個月的2號那一天,用水彩筆標出來一個大大的紅心。
這是……
顧城歌立刻偏頭看向柯小然,看著對方那得逞的笑臉明白過來。
果然是這傢夥標註的,不過這個日子有什麼好特彆備註的,難道是想要標註六一標錯了?
顧城歌正胡想著,耳邊卻彷彿突然回想起一個聲音。
“6月2號,您的訂婚典禮,麻煩顧小姐務必準時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