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歌在古早年間的新聞裡,曾經看到過有關於麗塔航班的事。
果然,聽到蕭瞳開口。
“當初克林頓和希拉裡夫婦曾經捲過一個麗塔航班事件,曾經查詢到他們夫婦乘坐該航線前往某個神小島,而這一趟航線,也被稱為航線。”
顧城歌的嗓子緊了緊。
沒錯,就是當年看到的那一則新聞,而蕭瞳口中的神小島,據說是一座X奴島,整件事涉及到一個國際化兒X奴走私產業鏈。
至於產業鏈的全貌,至今未被完整出。
這兩件事……
蕭瞳咬牙,狹長的眉眼中染上了憤怒。
“我想跟當年的航線事件一樣,羅斯菲爾家族的麗塔遊,很有可能也是他們用來結上層權貴們的手段。”
“你告訴了博言這件事?”
顧城歌覺自己的聲音也是抖的,當年並不清楚博言父親的份,如果不是蔣博淮,可能永遠不會將二者聯絡在一起。
蕭瞳點了點頭。
“我將這件事告訴了博言,他卻跟我說這件事給他來理,那時候我年氣盛,你也知道,我們兩個人一直鉚足了勁兒什麼都比上一比,我當時很生氣,還以為他是想要自己逞英雄,所以一怒之下就帶著資料去了C市。”
回想起那一天,蕭瞳的眸瞬間灰暗起來。
他去C市尋找委托人,可是那個失去了的可憐父親卻在他來的前一天,被高空墜砸中不治亡。
蔣博言找到他,雖然明知道與他無關,但是他還是沒有忍住,指著太平間裡毫無溫度的對他惡語相向。
“這就是你說的給你?蔣博言!你這麼能言善辯,你怎麼不想辦法早點讓他們給鯨洋海業的那些畜生們抓起來!啊!你說啊!每次在庭審上,你不是都很能說的麼!”
蔣博言當時一個字都沒有反駁,直到他發泄完心中鬱積的所有怨氣,才幽幽開口。
“你放心,我有辦法同鯨洋海業的人涉,你,等我的訊息。”
可他等來的,卻是蔣博言的死訊。
蕭瞳說完了最後一個字,包間內一時間寂靜的隻剩下二人的呼吸聲。
顧城歌想要拿起茶杯喝一口水,卻發現手指抖的竟然連杯子都無法抓緊。
良久,顧城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所以你懷疑,博言的死,並不是意外。”
“城歌,我沒有任何證據,直到蔣博淮的出現,我才明白為什麼博言說,他會解決這個問題,這件事是我的心結,不論如何我都會追查下去。”
蕭瞳的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他懷疑蔣博淮,懷疑他背靠的羅斯菲爾家族。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顧城歌點了點頭,心中千頭萬緒很是紛。
博言的事,蔣博淮從未主開口提過,顧城歌更加從未去問過。
顧城歌腦海裡浮現出蔣博淮替出頭時的樣子,說要同結婚時候表的認真,還有將心形卡片付到手中時的鄭重。
明明眼前攤開了無數份資料作為證據,蕭瞳也絕不會輕易說謊。
可……還是不願意去相信蔣博淮長在這樣的一個齷齪豪門中。
蕭瞳似乎是看穿了的心事,輕咳一聲。
“城歌,我願意相信博淮或許會是個好人,可是關於麗塔遊的事……我不希眼睜睜地看著你,跳這種火坑裡去。”
如此暗齷齪的富豪之家,就算是再有錢有地位又能如何。
“已經晚了。”
顧城歌的角扯出一抹苦笑。
“不管是不是火坑,我也已經跳了,並且沒有要爬出來的打算。”
蕭瞳不由得皺眉。
“你說這件事你會查下去,那我會很謝你。”
顧城歌鄭重地開口。
“城歌!”
蕭瞳的聲線變得激起來。
“你難道就不害怕麼,博言同羅斯菲爾家族有緣關係,他們尚且都能下得去手,更何況是你這樣的一個外人!”
“害怕並沒有意義。”顧城歌挑眉,眼中應約有了怒意微染。
“我即便害怕也改變不了什麼,如果真如你所說,早晚也會找上門來。”
蕭瞳聞言沉默不語。
幸好在這時候,排了長隊的柯小然歸來,包廂裡原本安靜的氣氛頓時活躍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