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
她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低下頭喃喃。
“謝謝。”
催命的電話鈴聲在這時再次響起，打破了有些曖昧的氣氛。
顧城歌連忙抓過蔣博淮遞過來的手機，接通。
柯小然的大嗓門立刻順著信號爬了過來。
“熱熱熱！熱搜！你快去看熱搜！我聽了八百遍了，好像確實是你的聲音，到底怎麼回事兒？”
顧城歌皺了皺眉，一頭的霧水，連忙對蔣博淮道。
“手機能借我用一下麼。”
蔣博淮解鎖了指紋遞給顧城歌，她連忙打開圍脖去看訊息。
果然見到一條“盛遊蔣總婚訊”的搜尋詞條熱度不斷攀升。
蔣博淮這種葛朗台，應該不會花冤枉錢買這種熱搜，點進去，果然居心不良。
廣場上都是各種營銷號發的陰陽怪氣的祝福語，拋出來的證據是一段錄音。
顧城歌點開錄音，饒是再好的耐性，也忍不住氣得臉色發青。
錄音中的對話剛剛在這個試衣間裡發生過，隻不過掐頭去尾，重點保留了她心不在焉地應付那位南小姐滔滔不絕的部分。
評論區果然也跟著跑偏，被送上最讚的一條是。
“我的天，傳聞說初中學曆看來是真的，好沒文化啊，蔣總到底看上她什麼了啊？”
那段錄音裡顯示了那位南小姐淵博學識的同時，也將顧城歌的孤陋寡聞表現的淋漓儘致。
評論裡有人說。
“哈哈，她居然連哈勃島這麼著名的粉色沙灘都不知道？怪不得選不出來度蜜月的地點，怕不是問她，隻能說出鐵嶺吧？”
“樓上的不要地域黑行不行，鐵嶺怎麼了，鐵嶺也很美呢！”
“哦豁，蔣太太惹不起，水軍這麼快就來洗地控評了，要不要再給你們家正主草一個學霸人設啊？”
評論區吵架吵成一片。
偏偏這是營銷號和許多無良媒體人最喜歡的。
電話裡傳來柯小然的聲音：“真是氣死我了，明顯有人在故意控評，我發了好幾條替你說話的，全都被刪了。”
“嗬嗬，”顧城歌冷笑。
聽到這個聲音，電話那頭的柯小然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她怎麼莫名有一種老鐵要化身顧——鈕鈷祿城歌的錯覺？
……
某淮：胸貼，你其實可以不用這麼敬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