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雷景雲接起電話。
“我是顧城歌。”電話那頭的女音清脆，言簡意賅。
雷景雲一個機靈坐直了身子，卻忘了小腿還被按摩椅卡著，這一動夾得他疼的嗷嗷直叫喚。
“呃？你的寵物狗出什麼事了麼？”
雷景雲：“……”
強行把生理疼痛的眼淚彆回去，雷景雲咬牙開口。
“它沒事兒，你說吧。”
“哦，不知道雷先生是不是還記得我。”
“蔣總的未婚妻嘛，當然記得。”
“嗯，我想來想去，覺得有一件事情還是來麻煩雷先生幫忙最合適。”
雷景雲心中警鐘大作，也不忙著問是什麼，先敷衍道。
“哦？不知道我是哪裡得了顧小姐的青眼。”
“你們做經紀人的，應該私底下跟不少營銷號都有聯絡吧？對於調動輿論風向是不是都很在行？”
顧城歌雖然用詞委婉，但雷景雲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嚇他一跳，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
於是看熱鬨不嫌事兒大地說。
“顧小姐想要黑誰？儘管說！隻要不是我們家子川，包你滿意，黑的她脫層皮都白不回來！”
顧城歌：“……咳，不是黑誰，也算不上洗白，就當是澄清吧。”
雷景雲：“哦，這樣啊。”
你這麼失望的語氣是什麼鬼？
“我先把東西發給你看看吧，具體怎麼操作，可以商量著來。”
雷景雲：“好啊，能為您效勞，樂意之至。”
顧城歌當然知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兩個人對此心照不宣。
不過她纔不會告訴雷景雲，盛世的策劃宣傳部門，原本訂下的代言人就是徐子川呢！
不明真相地雷景雲掛斷了電話，立刻屁顛屁顛地撥通徐子川的號碼，準備給自家藝人報喜去。
可電話那頭卻久久傳來“嘟嘟”的忙音，始終沒有接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