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歌決定還是要找鬱榕先問清楚事的原委。
好在雷景雲也不想給事鬨大,隻讓警方私底下去聯絡一下,給予一下口頭警告,避免以後再出現此類事故。
徐子川聽到雷景雲跟警員的涉,連忙上前開口。
“彆的可以暫時不追究,但是我的鑰匙扣,一定要拿回來。”
警員狐疑地看了徐子川一眼,問道。
“鑰匙扣?大概長什麼樣子,什麼材質的,很貴重麼?”
徐子川搖頭:“不貴重。”
聽到徐子川說不貴重,警員鬆了口氣,很隨便的點頭:“行,我知道了。”
何看他這一副漫不經心地樣子,忍不住補充道:“這個對我哥很重要的,麻煩你們一定要幫他找到。”
警員上應聲:“放心放心,等我們找到那小姑娘好好教育教育!”
心中卻是在想,一個鑰匙扣而已,也不知道緊張個什麼勁兒。
徐子川看出了他態度中的敷衍,乾脆改變了主意。
“聯絡方式給我吧,我自己去跟聯絡。”
雷景雲立馬等了他一眼,用型無聲地念出三個字;“你瘋了?”
徐子川卻是沒有理會,掏出紙筆讓警員將檔案裡存儲的鬱榕聯絡方式記了下來。
顧城歌見狀忍不住開口。
“你是公眾人,直接這麼聯絡不太方便,不如讓我來問吧。”
徐子川聞言轉眸,原本眸冰冷的桃花眼難得流出一溫度來。
雷景雲自然大喜過,但上還是要客套:“怎麼好勞煩您呢……”
他的話還沒說完,徐子川就已經將記了電話號碼的字條塞到了顧城歌的手裡。
雷景雲:“……”
顧城歌接過字條,拽了拽卻沒有毫的鬆。
疑的抬起頭,撞徐子川深邃的眸中。
“麻煩了,一定要幫我找回來。”
看他這副神鄭重的樣子,顧城歌都忍不住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子的鑰匙扣,居然讓他如此緊張。
見狀,用力點了點頭:“你放心,我一定幫你拿回來。”
徐子川扯角牽起一抹微笑。
“好啊,你幫了我這個忙,之前那個掌還有你對我出言不遜的事兒,就都一筆勾銷了。”
顧城歌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這人居然這麼記仇的?
氣得乾脆翻了個白眼,用力出那張字條,轉走出了警察局。
目送著的背影遠去,徐子川收回了目,卻見到何一副見了鬼的表似的著自己。
“哥……你……你居然真的要讓顧小姐幫忙啊……”
何一直跟在徐子川的邊,也是為數不多知道那鑰匙扣對他意義的人。
想到這裡,他就恨不能將那該死的私生飯千刀萬剮。
“為什麼不?”
徐子川挑眉,原本被私生飯折騰的心莫名晴朗了許多。
雷景雲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拍了拍何過的肩膀道。
“還愣著做什麼,我們還要找人回去將浴缸拆出來換掉呢!還有油漆工,也快到了,你先回去等著,我給子川先送到我那兒住吧,過陣子再看怎麼搬。”
雷景雲一想到這件事兒就頭疼,那個瘋狂的私生飯潛家中也就算了,看浴室那滿地的狼藉還有浴缸裡殘存的泡沫水,很顯然竟是膽大包天地在裡麵洗了個澡,還有浴室備放的一些巾也一併被順走了。
想到這裡,雷景雲無力扶額,恨不得能揪著那些小丫頭片子的耳朵提溜到父母麵前,狠狠地教訓一頓。
……
顧城歌離開了警局,就馬不停蹄地趕往了嶺醫院。
今天恰好是季護士長值班,顧城歌很快就將人找到了,隻是當麵並沒有提鬱榕追星的事。
兩個人略略寒暄了一陣,顧城歌找準機會,問起了鬱榕。
“您今天值班的話,那鬱榕豈不是就要一個人在家弄飯了?”
季護士長不疑有他,無奈點頭:“誰說不是呢,估計啊,又得隨隨便便弄泡麪吃了。”
“那的確不太好,”顧城歌立刻接過了話茬。
“要不然跟我一起吃吧。”
“那怎麼好意思。”
“不麻煩,反正一個人的飯也是做,兩個人還更熱鬨一些。”
季護士長後麵就沒有再堅持,還十分高興的將自己家的地址發給了顧城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