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城歌緊緊地抓著手機,急急問道:“鬱榕,你現在在哪兒?”
電話此時卻被人給搶了過去。
“你誰啊,彆打擾我們給上課。”
惡劣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緊接著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然後電話就這樣被突兀的掐斷了,顧城歌再給電話打過去的時候,迴應的就隻有關機後機械冰冷的提示音。
可惡!
顧城歌皺緊了眉頭,想到鬱榕平時就在附近的江大上學,立刻開車去了江大。
作為江城的著名學府,江大占地麵積足有五千多畝。顧城歌開到江大的南門附近,知道憑著這樣盲找無意於大海撈針。
驀地,想起來那天在廁所是看到鬱榕跟陳在一起的。
雖然心中並不願,但顧城歌還是撥通了陳的電話。
“喂,誰啊?”
陳懶洋洋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來。
顧城歌沉默了半晌,才著頭皮道:“是我。”
這樣的語調和聲音,原本還有些瞌睡的陳瞬間醒了過來,冷笑道:“哎呦喂,我以為是誰呢,你竟然會給我打電話,真是太打西邊出來了。”
顧城歌耐著子聽完了的嘲諷,開門見山地問了關於鬱榕的資訊。
陳嗤笑:“我以為你是為了什麼事兒,沒想到居然是為了那個biao子,哼。”
“小小年紀就將這個詞掛在邊,看來於婉婷的家教也不怎麼樣。”顧城歌冷漠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這話顯然激怒了陳:“你敢說我媽?顧城歌!你以為你算個什麼東西,居然也敢說我家教不好?”
“哦?如果你家教好的話,也就不會做出來霸淩彆人的事兒了吧?”
陳一聽這話頓時炸了:“我說你怎麼給我打電話,弄了半天是為那個biao子鳴不平的,哼!活該!更何況我已經夠意思了,們在琴房裡乾的事兒,可跟我沒有半點關係!”
果然如顧城歌所料,稍稍一激,陳就忍不住將訊息給出來了。
“哦,是麼,那你最好期待鬱榕彆出什麼事,否則的話……”
“否則你能把我怎樣?是虛榮在先,也不瞧瞧自己什麼出,還妄想著勾搭彆人的男朋友,我呸!”陳冷哼。
“是啊,我的確是不能把你怎麼樣。”
“切!”陳得意。
誰知顧城歌話鋒一轉:“不過相信你也看到網上的緋聞了,彆的不說,跟徐先生聊天的時候,順便給他講一講我的家醜,還有我那個拋妻棄的親生父親,以及他那個心積慮上位的fu還是可以的。”
“你!你敢!”陳萬萬沒有想到顧城歌居然會拿這件事來威脅。
“我為什麼不敢?”顧城歌輕笑。
當然,這話的也不過就是說說而已,倒不是因為家醜不可外揚,而是提起陳鈞霆跟於婉婷的名字,都覺得臟了自己的。
不過拿這件事嚇唬嚇唬陳還是不錯的,相信任何都不希自己在偶像心目中的形象有損吧,這樣或許也能讓霸淩鬱榕的時候有點敬畏心。
顧城歌原本是抱著這個目的開口的,卻沒有想到還有意外收穫。
隻聽陳在電話那頭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冷笑道。
“不對!你其實本就不認識徐子川,我爸說了,當時他們拍車上的人本就不是徐子川,你本就是在嚇唬我!子川哥哥纔不會搭理你這種人?”
顧城歌挑眉:“你怎麼知道,當時車上的不是徐子川?”
陳一噎,猛然間才意識到自己說了,嚇得立刻掛斷了電話。
幸好,顧城歌並沒有再講電話打過來追問。
此時的雖然心中狐疑這件事,但還有更要緊的人要找。
聽方纔陳的意思,那些霸淩鬱榕的人應該是在琴房。
顧城歌通過問路找到了江大的琴房。
作為一個綜合的大學,江城大學隻招收部分的藝生,所以隻有一小棟藝樓,練琴的片區就在一層和二層。
此時因為是晚飯時間,樓內練習的學生非常,顧城歌從一樓一間間的找過去,終於在準備上二樓時,聽到了拐角裡傳來的推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