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那自信滿滿地笑容,鬱榕腦海裡不斷迴響著她方纔說的話。
之所以說出來會無所謂,是因為已經對她無法造成任何傷害。
是不是自己也會像她這樣,有朝一日能夠對過去的這些傷害和委屈,一笑置之?
莫名地,鬱榕突然有了一種想要開口傾訴的衝動。
顧城歌耐著性子跟在鬱榕的身後,她們住在主城區比較老舊的一個家屬樓,隻有六層,所以連電梯都沒有。
寂靜的走廊裡,兩個人一前一後的邁著台階,突然地,顧城歌聽到前麵傳來鬱榕怯怯的聲音。
“城歌姐,我……我做錯了一件事情,你說,他會不會恨我?”
顧城歌隱約間似乎猜到了什麼,但是卻並沒有急著戳穿,而是反問道。
“那要看你做錯的,是什麼事情,這世上有些錯誤是可以被原諒的,也有一些可能是沒有辦法彌補的。”
鬱榕的眼眶再次紅了,但是她卻一直隱忍著,直到打開了家門,眼淚才落下來。
“我……我其實不是故意的,是她們非要我去,我什麼都不敢動什麼也不敢拿,可是她們非要我這麼做,結果……我做了以後,她們居然講這件事情告訴了學長,學長那麼喜歡子川哥哥,他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顧城歌聽她語無倫次地說著,越聽越覺得一頭霧水,連忙抽過一旁的紙巾遞給鬱榕。
“你彆急,慢慢說。”
紙巾很快就被打濕的徹底,鬱榕一邊哭,但是傾吐卻絲毫沒有停頓。
“美柔那天給了我鑫源小區的卡,她跟我說是後援會跟哥哥說好了的,給了我們私下采訪的機會,我當時太傻了,我就真的信了,也怪我太貪心了,如果是真的,這麼好的機會她們怎麼可能讓給我呢……”
顧城歌認認真真地聽著,心中已經隱約猜到了整個事情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