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訂婚宴日期的臨近,比起過去,顧城歌出門行做事都低調了許多。
就連這一次跟陸翰臣麵都選了一間僻靜的小咖啡館。
陸翰臣上了二樓,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顧城歌。
夕的餘暉過窗棱落在白皙如瓷的上,給過去記憶裡這張冰冷蒼白的麵容帶來了幾分溫度。
而那張臉上也不再寫滿了痛楚和悲慼,一片祥和與平靜中,舉手抬眸時甚至還帶了幸福的味道。
似乎終於由一行走,漸漸變得鮮活起來。
陸翰臣掐滅了手中的半截兒香菸,不知不覺地勾笑了笑,向著緩緩走近。
“陸警,您來了,喝點什麼?”
顧城歌將飲品的清單向前推了推。
“我不懂這些,你隨便選吧。”
陸翰臣的心思並沒有放在這個上麵,顧城歌早有預料也不強求,便直接點了兩杯最常見的式咖啡。
服務員一走,陸翰臣就開門見山地問。
“顧寒煙的病例,你找到了麼?”
顧城歌點了點頭,從揹包裡翻出了檔案袋,裡麵的紙張雖然已經明顯很舊了,但是保管的卻很好。
顧城歌一邊將病例遞給陸翰臣,一邊開口。
“這上麵關於化驗結果裡,隻字未提你說可能存在的藥。”
陸翰臣的眉頭不皺了起來,輕輕搖頭。
“不可能,據我多年的辦案經驗,如果是在完全清醒的狀態下,抓痕不可能是那種狀態,而且我找到了當年的卷宗,關於那一起跳樓事件,沒有任何路人聽到過天台上有呼救的聲音。”
顧城歌點頭。
“是啊,這就是奇怪的地方,如果沒有用藥,我媽媽不可能半點呼救聲也沒有,所以,我懷疑……”
陸翰臣抬眸:“你懷疑什麼?”
顧城歌神微冷,音調中也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寒意。
“我懷疑,這份病例,有問題。”
陸翰臣放下了手中的檔案,眉宇間的神凝重。
“如果這樣說的話,那豈不是……”
顧城歌咬,扯出一抹苦的笑來。
“實不相瞞,我母親現如今的主治醫生已經被調走到彆的地方去了,所以很多事我已經不能再求證了,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講這件事徹底的追查下去。”
陸翰臣歎了口氣:“這件事,其實當年也是警方的失職,隻可惜負責這個案子的那位同事已經被升遷到了省廳,我也沒有辦法將他人給找回來……”
顧城歌理解地點了點頭,心存激。
“陸警您願意重啟這個案子,我已經很激了,你放心,結果如何,我不會強求的。”
“你這樣想,我倒是有些慚愧了。”
陸翰臣笑了笑,似乎是想起了什麼開口。
“還有上次的那件事,我們查過監控錄像了,很不湊巧,在徐先生回家前的三天,也就是非法室的前一天,鑫源小區的監控係統正好例行檢修,而徐先生所在的那一棟公寓,也正好在檢修的範疇內。”
顧城歌敏銳地嗅到了這句話中的不同尋常。
“所以你的意思是……”
“檢修的三個小時裡,那一整層的監控係統都於暫停的狀態。”
果然如此!
顧城歌冷笑,看來所料的果然不差,的確有人在鬱榕之前先非法室,甚至還拿走了不徐子川的品。
然後再將這件事嫁禍給鬱榕,即便警方追查,也隻會認為鬱榕是為了撒謊逃罪責。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看著顧城歌微微有些憤然的神,陸翰臣在警局浸多年,自然猜到了些什麼。
“你是認識害者?還是認識犯罪嫌疑人?”
說完這句話,他似乎覺得犯罪嫌疑人似乎有些重了,咳嗽一聲。
“咳咳,我看了,那個室者,也是個剛剛年沒多久的小姑娘,好在徐子川經紀人那邊,並不想給事鬨大。”
顧城歌對他並沒有瞞。
“我的確是認識鬱榕的,謝謝你願意相信我的話,我之所以來問這些,也是因為我覺得雖然把徐子川當做偶像,但是很虔誠,不會做出什麼太過分的事來。”
“雖然我不太懂追星,但是我也願意相信顧小姐的判斷,隻是在鬱榕進門之前還有人悄悄潛,這件事,沒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