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差，但是卻架不住有心之人的雞蛋裡挑骨頭。
“是我縫的，不過我也是……”
顧城歌剛想解釋，薛雨晴好容易逮到了機會怎麼可能放過這次奚落的機會。
“果然就是你！你知不知道動彆人留下來的東西很不禮貌？阿淮哥哥沒說麼，這個布偶對他們兩個很重要，這是……”
“我知道這是你姐姐留給他們的。”
“知道你還……”
薛雨晴還想要再說什麼，蔣亦晗卻已經放下了碗筷，小跑著過來扯了扯她的褲腿。
“不怪媽媽，媽媽是……是在幫忙。”
薛雨晴聽到蔣亦晗的稱呼，心中的怒氣值可以說是達到了姐姐。
昨天安娜在這裡，她不好說什麼，但是今天確認屋子裡隻有他們幾個人，這口惡氣非出不可。
“媽媽？誰讓你們叫她媽媽的？”
蔣亦晗被嚇了一跳，抓著褲腳的手也鬆開了。
“說，誰教你們的？”
顧城歌看著她這樣逼迫小孩子，皺了皺眉。
“是我讓他們叫的。”
這一句話，果然將薛雨晴的怒火全部都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哈？你還真是好意思，你憑什麼讓亦晗這麼叫你？想要當媽，有本事自己生去！”
麵對這一番斥責，顧城歌依舊麵不改色，等薛雨晴都發泄完了，詞窮了，才緩緩開口。
“你說的挺對的，你最後的提議，我會考慮的。”
“你！”
薛雨晴氣結，“你你你”了半天，才乾巴巴地憋出一句。
“怎麼會有你這麼不知廉恥的人。”
“薛小姐不是在國內長大的，所以可能還不太瞭解不知廉恥到底是什麼意思，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送你一本成語詞典，以免鬨出類似的笑話。”
薛雨晴一噎，當真下意識地去思考自己記憶中的詞條。
用……用錯了麼？難道……不是這個用法？
顧城歌不等他反應過來，就對兩個小傢夥招了招手。
“快點吃飯吧，等下上課要遲到了。”
蔣亦晗點了點頭，跑回來前還是拉著薛雨晴的褲腳低聲提醒。
“小姨上次走的時候給布利忘在浴缸裡了，布利差一點就沒有啦，是媽媽搶救了他。”
蔣亦晗說完才跑回餐桌前，一邊自己吃一邊悄悄將包子餵給桌子底下不斷流口水的奇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