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蔣亦晗的話,薛雨晴有些尷尬地站在樓梯上,一時間上去也不是,下去也不是。
想起來了,那一天蔣博淮對下了逐客令,氣的大鬨了一場,對方卻無於衷。
然後原本想著要給姐姐留下來的東西都清洗乾淨,卻不想忘在了浴室裡。
顧城歌聽了蔣亦晗的話,也有些若有所思。
之前還一直以為那件事是誰的惡作劇,其實不止是,就連蔣博淮似乎都是那麼覺得的,所以纔會很嚴厲的訓斥了兩個小傢夥。
顧城歌不由得聯想到之前遇見程廷鈞時,他私底下對蔣亦湯的控訴。
蔣博淮那樣認定,肯定是因為以前發生過類似的惡作劇,結合程廷鈞說兩個小傢夥經常趕走他爸邊的桃花一事。顧城歌可以大膽的猜測,兩個小傢夥應該對收拾他們老爸邊的鶯鶯燕燕一事十分在行。
思及至此,顧城歌側眸,將目落在了兩個小傢夥的臉上。
不是自,隻是冥冥中總是覺得,兩個小傢夥對很友善似的。
顧城歌眼角的餘也順便掃過薛雨晴又氣又,漲紅了的麵頰。
似乎薛雨晴對自己的這種敵意,也跟這件事不開關係。
為什麼呢?
明明沒有緣關係,這一份親近,是從而來的?
顧城歌百思不得其解。
……
同樣百思不得其解的還有南思純。
昨天在展廳裡撕x的那個場麵會被放到網上,早就有心理準備。
可萬萬沒有想到評論的畫風居然是這樣的。
“盛世這個老闆娘好厲害啊!我的天,我之前還以為是個小白兔呢?”
“開什麼玩笑,小白兔能釣上蔣博淮?說小白兔的,你纔是真白,白癡的白。”
“這位顧小姐,真是好一朵黑蓮花啊。”
“罵的我還覺得爽的是怎麼回事兒?”
“樓上的你不是一個人,我也覺得很爽誒,居然有點好了。”
“啪!”
南思純氣的沒差點將這個新買的手機再摔了。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視頻裡的是苦主,害者,隻求一個道歉,顧城歌卻咄咄人,深知威脅。
結果網友們居然覺得乾的漂亮?撕得好?
真是豈有此理。
南思純咬牙,欺負買不起水軍麼!
南思純立刻翻開了通訊錄,決定也請人來控評,讓輿論倒向自己有利的方向。
隻是的電話還沒有撥通出去,郵箱裡突然提醒收到了一份匿名郵件。
南思純下意識地點開,然後瞬間“啪”的一聲將手機倒扣過來。
彷彿這樣做,裡麵的東西就不會顯示出來似的。
可是這樣做顯然是掩耳盜鈴,大約過了足足有五分鐘,南思純才勉強鎮定下來,鼓足了勇氣重新拿起了手機。
螢幕裡麻麻一條又一條的證據沒有毫改變。
完了!
南思純眼前一黑,想到顧城歌昨日的威脅。
真的,居然都是真的,居然這麼有本事,搞到了自己過去拉皮tiao的證據。
南思純洗白背景之前,不過是個普通工薪家庭出,因緣際會嫁了一個十分有錢的老公。
原本是人人看了都羨慕的豪門,可偏偏那個老公有著不為人知的癖好。
若是旁人可能早就怨天尤人,自暴自棄了,可南思純是誰。
麵對婚後變了臉的男人非但沒有害怕,反而小心翼翼的伺候著,既然他喜歡那種特殊的癖好,那索就幫他將盯上的獵騙到手。
久而久之在拉皮tiao屆就有了姓名,後來的生意越做越好,手掌握的證據也越來愈多,索一腳給老公踹了,洗白了背景重來,搖一變進了名媛圈子。
那不為人知的過去,也隻有老家極數的人才清楚。
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被這樣赤luo地發到的手機上。
這封信郵件的意圖很明顯,讓老老實實安靜如,否則的話,就將這裡麵的證據全都公之於眾。
就算南思純能丟的起整個人,果老爺卻是無論如何都丟不起的。
打蛇打七寸,顧城歌,你果真好手段!
南思純咬牙切齒地敲下四個字——如、你、所、願!
反覆刪除再反覆打出來,糾結了許久才憤恨地回覆了那封郵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