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座高台,裏麵裝飾得極其奢華,四側擺著四張桌案,案上擺放著酒佳肴,中間站著五位著清涼的古裝,一個個濃妝淡抹,眼角眉梢流出人的mei態,空氣中硫磺與脂香氣融合,使人心神恍惚,如同置在九天宮闕之中。
再看向自己,何時已換上了這樣怪異的裝束?瞧這小板,怎麽足足小了兩號,還有那些並不屬於自己卻又那般真實的夢境。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道...穿越了?這麽狗的事不會發生在自己上了吧?
顧曦頓天雷滾滾,心裏忍不住想要咆哮!
但良好的教養與素來冷靜的心使此時看起來極為平靜。
不管怎樣,先暫時弄清楚自己在哪,眼前這些人是誰再說!
想到方才那道邪氣的聲音,顧曦目一冷,如利刃般向靠得最為近前的顧景南,不待眾人反應,出右手便迅猛疾利地攻了過去。
顧景南沒料到這個人竟膽大如廝,待他意識到危險近時,已被顧曦提出池湯,鎖住了嚨,隻要一個用力嚨便會被扭斷當場斃命。
“剛才是你說要把我賜給這些臭男人?”顧曦森危險的氣息噴到顧景南臉側,令他寒倒豎。
活了二十幾年,他頭一次嚐到害怕的滋味。
“怎麽?不說話以為我就不知道了?”顧曦冷笑,手中力道一緊,那布滿髒汙的指甲便陷進了顧景南白的皮裏,疼痛令他頭皮發緊,僵得不敢***。
顧景南咬著牙,死撐著強威脅道:“你最好立刻放開爺,還能留你一條全,否則,定要你挫骨揚灰。”
“哎呀,我好怕怕啊!”顧曦笑了起來,裏說怕,臉上狂傲依舊,星目充滿諷刺:“反正都是死,誰還在乎什麽死法呢?可把你拉上墊背,我也不虧!黃泉之下拿你去賄賂地府鬼差,說不定還能早日投胎。”
顧景南素來覺得自己狂妄膽大,卻不想今日上一個比自己更加狂妄膽大之
人。
正所謂一降一,當一個有很強時,如果你不想被迫,那便隻能比那人更強。
顧景南是和王府世子,份貴重,加上和王,和王妃溺之極,邊溜須拍馬之人有如過江之鯽,將他當祖宗一樣供著哄著,便養了他目中無人,狂妄狠毒的格。
可顧曦也不是個善磋,雖然莫明其妙地穿越,可在現代也是豪門世家的長嫡孫,又因從小便跟隨在外公和母親邊出政商圈子,見慣的大場麵,經曆過常人所未見過的大風大浪,使從裏到外都著一種人懼怕的強勢與冷厲。
以前,為了一個男人,將自己的強勢收斂得極好,別人輕易不會察覺,為了那個男人,努力讓自己變得溫婉,努力去喜歡自己厭惡的人,做不擅長的事,甚至放棄原則,辜負了外公和母親臨終重托。
直到飛機在三萬多英尺的高空炸,當炸前得知的真相,才明白當初自己沒有底線地改變,容忍,寬恕是多麽地可笑和愚蠢。
如今,已心死灰,眼底的冷酷將角的笑意襯得越發森寒如冰。
“大哥,二哥,三哥,你們打算這樣坐到什麽時候?二哥,快你的侍衛把這人抓住啊!”顧景南看不到顧曦的臉,便不知道此時的表,即便這樣,卻清楚地到後之人散發的殺意。
他可不想死在這個瘋人手裏。
然而,池中三人卻是置若惘聞。
顧長卿沒忘記他方才故意落井下石,惡意打擊,此時又怎會幫手?自然冷眼旁觀。
顧沐塵目落在顧曦上,眼底的冷漠不屑漸漸轉化深深的興味,明明隻是一個ru臭未幹的小丫頭,怎會有這等手,這等氣場?
外人都道安平公主的兒是個瘋癲傻兒,日的發傻犯瘋,不知惹來多笑柄,自安平公主去世後,沈弘業便將養在外府的小妾陳玉蓮及三個兒接回公主府百般疼縱寵,對這個傻兒卻是不聞不問。
一年前,顧清
惜與庶妹沈莞喬同日行及笄禮,帝後駕臨公主府,顧清惜在行禮時突然發瘋冒犯了帝後,皇帝因念著已過世的妹妹沒有懲,卻也將原本該屬於顧清惜的郡主之位給了在及笄禮上表現出的庶沈莞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