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來就是奔著霸占公主府來的,這下子聽到顧清惜將管家之權拱手相讓,自然是心中興不已。
“惜兒,祖母今後一定好好待你,決不讓陳氏再禍害咱們娘倆一分!”
顧清惜看著老夫人眸中閃爍的貪婪火焰,抿了抿角輕輕一笑,道:“那今後,惜兒就依仗祖母,府上諸多事宜就有勞祖母您費心了。”
“一家人,何來什麽費心不費心之說呢……”
老夫人拍了拍顧清惜的手背,三角眼中笑意濃稠。
離開福壽堂,途徑花園時,束墨忍不住開了口,憂心道:“郡主,這公主府的中饋之權好不容易從陳氏那裏奪回來,眼下還沒捂著呢,怎麽又拱手相讓給了老夫人?一旦權利被老夫人把持著,那以後郡主您行事豈不是還要看他人臉?”
顧清惜采了一朵新鮮的花朵,放在鼻尖輕嗅,淡淡一笑,“陳氏針對我,不過是忌憚我是這府上的主子妒忌我手中的權利,現在我將權利轉移給老夫人,那就是等於老夫人了的敵人而不是我,老夫人與陳氏都是彼此相看兩生厭的,如此,不如讓們去鬥個你死我活,我一旁落個耳清淨。”
“經過陳氏對老夫人下絆子使壞這一茬,老夫人現在可是對陳氏存了咬牙切齒的恨,我將權利轉移,相信老夫人一定是迫不及待的要整治陳氏了……”
這公主府不大倒是引來兩個狼相爭,個個既都想要霸占公主府,那就唯有明爭暗鬥了。
老夫人與陳氏打心裏都是極其厭惡的,與其讓費心去應付倒不如先讓們兩人撕咬,等著最後一個落敗時,另一個也疲力盡了,到那時候在墨登場,一刀一刀輕易了解了他們命,如此才最是妙……
“還是郡主思慮周全,奴婢一時隻顧眼前利益倒是顯得目狹隘了。”
束墨思通其中關鍵,俯盈盈一拜,自歎不如。
“之前我刻意討好結老夫人,正是打的這個算盤,有錢能使鬼推磨,嗬,現在時機正是剛剛好……”
顧清惜撚著手中的花瓣,怡然自得在園中漫步,現在忙的緊,暫且沒時間陪著陳氏玩耍,那就讓老夫人陪著好好鬥上一鬥吧,樂的清閑。
“你暫且先回清韻閣吧,我有事需要出府一趟。”
行之拐彎,顧清惜淡淡的說道。
“……郡主一個人出府,怕是有些不妥吧,不需要奴婢陪著麽?”束墨有些擔心,顧清惜一個出府會不會不安全。
“不必了,我出去不過是買些小玩意,片刻就回。”
顧清惜著束墨莞爾一笑,這笑雖是溫和,但眸中不容抵抗的命令卻又是那樣的明顯。
“遵命。”束墨低頭,不敢再多勸。
顧清惜穿花扶柳,一路行至公主府朱門前,正是恰好見了陳氏正在門口指揮著下人們將大小箱籠往馬車上搬。
“陳姨娘,二妹是去青雲觀罰思過的,不是去度假雲遊的,你帶這麽多的東西給一個毒害長輩屠殺手足的罪過之,難道就不怕百姓笑話?”
陳氏聽見這清
幽冷凝的聲音,的子冷不防一,慢慢轉過來,雙眸瞪著顧清惜,冷哼道:“我給自個兒兒備東西,天經地義,哪個敢說?”
顧清惜幽幽眨了眨眼睛,昨夜與陳氏才剛撕爛了臉皮,今天陳氏自我稱為就改了,不稱‘賤妾’倒是自稱起‘我’了。
嗬,這是擺明了宣戰了麽?
“陳姨娘,聖上旨意昨夜就該送二妹出城的,你無故拖到現在已是對聖意心存大不敬!眼下又帶了這麽多東西,嗬,你這是要違背聖上存心要造反麽?”
顧清惜冷冷淡淡瞥了陳氏一眼而後對著正在裝箱籠的下人,嗬斥道:“將東西統統給我卸下來!二小姐隻許淨出府!既是一個銅板都不準帶!”
下人們,當即是停了手裏頭的活,眼睛在陳氏與顧清惜上來回轉。
“不準停,這些都是我私人的錢財,並不是府上公,給我繼續裝!”陳氏咬牙瞪眼,“大小姐,這些東西可沒拿府上一分一毫,有何裝不得!這是一個母親對一個兒的補給,凡事你不要做的太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