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什麽?”太後見兩人神色吞吐,臉色一沉。
“隻不過臣二人探到大小姐除了風寒高熱之外,還中了一種名叫七日醉蘭的毒。”
“七日醉蘭?”太後聽聞,神色倏然陰沉,眼底更是有抹冷意浮現。
“七日醉蘭是一種慢性毒藥,無色無味,可摻在飯菜,茶水或者湯藥中,連續服食會使人癡傻,到了第七日,中毒之人會如同喝醉了一般睡在**不知不覺中死去。”
聽完太醫所言,太後膽顫心驚,握著顧曦的手不禁收緊。
顧曦卻是斂著眉目,十分沉靜。
“太醫可有解毒良方?”雲嬤嬤立刻擔心地追問道。
“幸虧發現及時,否則再遲一兩日便是神仙也難救。”太醫說完,便要開方子,便見房間裏隻有一張布滿灰塵,還放著一碗叟飯的四方桌,愣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
沈弘業得到消息,立刻從宮中趕了回來,來不及更換官服,剛走進印月閣便見陳玉蓮額頭受了傷,被禁衛軍擋在外麵,心思一沉,眉頭跟著皺了起來,再瞧眼前這印月閣破落荒寂如此,臉色更加陰沉,看向陳玉蓮的目光透著怒意。
陳玉蓮見沈弘業回來,鬆了口氣,正想上前哭訴尋求安慰,卻見沈弘業神色陰冷含著怒意,暗道不妙,心虛地將臉低了下去。
經過陳玉蓮身邊,沈弘業朝他冷冷地扔下一句:“還不進來向太後請罪。”便抬腳走了進去。
“微臣參見太後,賤妾參見太後。”兩人進得屋裏,立刻跪下叩頭行禮。
見到沈弘業與陳玉蓮,太後心底的怒氣又湧了上來,但沈弘業畢竟是朝中重臣,又是顧清惜的父親,總歸是要給他留點麵子,冷淡地點了點頭道:”平身。”
隻是,還不待二人站定,太後目光責備,話中嚴厲質問道:“沈弘業,哀家的外孫女,堂堂公主之女,竟過得如此破落,你打算如何向哀家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