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雲?覺可好點了?”
顧清惜坐在床榻上,拿著布巾小心的拭著珠雲額角上的冷汗。
沈文濤特殊的螞蟻療法令珠雲疼的全都在不停的打,三番兩次疼暈過去,臉慘白慘白的,看的顧清惜甚是心疼。雖是已將那些螞蟻清理掉,但痛楚卻是還尚在。
珠雲微微息著,大聲的嘶喊已耗盡令所有的力氣,此刻聽著顧清惜的聲音,隻能是了眼球,算是回應。
“珠雲妹妹,這療法這樣的疼,卻也是不知有沒有效果,郡主和我們看著你苦心有不忍,這法子要不咱不用了吧?看你喊的嗓子都啞了,姐妹們實在是看不下去……”束墨一旁說著,滿臉的憐惜與心疼。
與珠雲關係最好的卷碧,卻也是早早紅了眼眶,薛嬤嬤立在一側,麵也有不忍。
“珠雲,大哥說這樣的療法還要堅持兩天,你能忍得住麽?”顧清惜輕聲的說道。
珠雲眼珠子轉了轉,看了一眼滿屋子的人,半響後,扯著沙啞不樣子的嗓子,道:“郡主,我想治好…………”
顧清惜啞然,歎息一聲,道:“你就這樣的相信大哥能醫治好你?”
“信……”珠雲了眼睛,艱難的吐出一個字來。
顧清惜不知珠雲是從何來的勇氣與信任,竟對沈文濤如此的執著,縱然是盡了疾苦也要如此。
出了屋子,顧清惜將手上的珍珠手串褪下來給了薛嬤嬤,道:“嬤嬤,這些日子你照顧珠雲辛苦了,這手鏈兒你且手下,權當是這段時間的辛苦費,以後珠雲還不了你心費神的照料。”
“郡主!這可使不得啊!”
薛嬤嬤自然是知道顧清惜上佩戴的東西都不是凡品,這麽一個珍珠手串肯定是價值連城的,薛嬤嬤當下惶恐,忙推辭不收,“老奴知道郡主一直擔心珠雲,才特意的照料希以此來寬寬郡主的心,這一切都是老奴該做的,怎麽能收郡主如此貴重件兒!這可萬萬使不得!”
“薛嬤嬤要是不收,那就是覺得這賞是輕了,不了您的眼。”顧清惜將珠子一推,麵有些微微不悅。
薛嬤嬤知道顧清惜是說一不二的子,見麵薄怒,便也隻好收下了顧清惜的好意,忙臉上堆笑道:“老奴那裏是嫌棄這賞賜是輕了,郡主這樣說可真是折煞老奴了,這珠子老奴收,收下還不行麽?郡主您可千萬別怒。”
見薛嬤嬤收了那手串,顧清惜臉上在綻開了笑,道:“這才對,薛嬤嬤打理整個院子,侍奉惜兒,最是勞苦功高,這賞理該是的。”
薛嬤嬤了手裏的這水潤的珠子,心裏自然是高興的。
顧清惜回了屋子,便自去首飾匣裏挑了一件珍珠手鏈戴在了手上,的這一串同樣是珍珠中的珍品,甚至是比沈文濤給的那一串還要值錢些,唯一不同的是這一串是十六顆珍珠,沈文濤那一串是十八顆罷了,隻是這
戴在手上,若不是摘下來瞧,誰又知道是有幾顆珠子呢?
三天,整整三天!
珠雲被螞蟻啃咬,哀聲慘,不絕於耳。
這樣聞說未聞的醫治方法,顧清惜在第一天親眼見證了那幕慘烈之後便規勸珠雲放棄這種治療,畢竟用螞蟻的啃噬來醫人,顧清惜覺得有些不太靠譜也不想讓珠雲在嚐試那萬蟻鑽心的痛苦,然而珠雲卻是執意堅持,縱然疼的全搐,臉蠟白,也要堅持。
顧清惜規勸無果,便隻好依了珠雲,隻是接下來的兩天,顧清惜都沒有再去看醫治的過程,那樣凶猛慘烈的一幕,不太願意再看第二次。
本以為沈文濤這種詭異的醫治方法是不太可能起到作用,然而效果卻是大大出乎所料。
三天後,珠雲的竟是有了知覺了,原先如枯木一樣麻木的小,現在居然是可以到冷暖疼痛了,的臉上高興的樂開了花。
第四天,沈文濤又在珠雲的上了一種膏藥,說是續骨膏,要七天,七天之後珠雲的好生注意修養的話,便可以在三個月後恢複如初,下地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