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惜!”
三個字,從沈文濤的口中蹦出,帶著將顧清惜碎萬段的狠毒!他從來沒想到這小子竟是如此的伶牙俐齒,顛倒黑白,激化矛盾!這一刻,他真的想敲碎顧清惜的腦袋看看裏麵裝的都些什麽!
顧清惜自腦補的這一段如蹦豆子一樣從裏說出來的時,顯然是極震撼人心的!起碼在第一時間,沈弘業是信了!作為自私自利的人如何能容忍自己妾室來這般陷害自己?陷害老夫人?
沈弘業看著老夫人痛苦的樣子,腦子裏忽然就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陳氏母子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他就覺得一寒流從他腳趾頭竄瞬間席卷了全!
“孽障,你還有什麽話好說!還不出解藥來!”
“父親!我沒有害祖母!哪裏有什麽解藥!”沈文濤快要被瘋了!
“大哥,紙是包不住火的,你非要著我撕破你的虛偽麵皮麽?”顧清惜歎息一聲,“祖母對你也算是寵有加,你忍心看著祖母橫死在眼前麽?快拿出解藥來吧!”
沈文濤兩眼通紅如兔子,“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你這個賤|人!”
顧清惜被罵卻是渾然不在意,而是拍了拍手,一笑道:“大哥,日日去廚房為祖母做藥膳,想來一定對他們不陌生吧?”
“你又耍什麽把戲?”沈文濤不明白顧清惜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下一刻,門簾挑,兩道影噗通一聲跪了進來,正是廚房裏掌勺的兩位大廚。
沈文濤眼皮子狂跳個不停,沈弘業卻是一眼瞧著那地上廚子,怒道:“你們究竟
瞞了什麽!”
那兩個廚子便是俯首跪地,膽道:“相爺,奴才們是被豬油蒙了心,見到大公子給了五百兩銀就做起缺德事,每天按照大公子的吩咐將一些毒草藥參雜在了飯食之中,奴才們實在是該死啊!該死!”
兩個人一邊狂磕頭一邊從懷裏掏出一些銀票與銀子出來堆在了地上,道:“大公子給的錢奴才們吃喝嫖|賭|花了一些,餘下的都在這裏了,還請老爺饒了奴才們一回,奴才們再也不敢了了……”
沈弘業聽了,額角青筋突突的暴起,簡直是氣的全都發抖了,衝著沈文濤咆哮道:“人證證都在,你還想狡辯!還不快出解藥來!”
“我沒有!沒有害祖母!”
沈文濤百口莫辯,兩個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他惡狠狠的瞪著顧清惜,簡直是要把撕碎片。
然而顧清惜卻是在他無邊的憤怒中笑意嫣然,忽而指了指他腰間束帶裏出的一個青綠瓷瓶,驚道:“呀,那裏藏著的是不是解藥!”
沈文濤猛的低頭一看,突然之間傻了眼!他上何時多了這麽一個鬼東西!
“拿來!”
沈弘業卻是劈手來,見東西掏了出去,倒出兩枚似藥丸子的東西給老夫人吞了進去,眼看著老夫人就要被憋死了,死馬當作活馬醫,興許這就是解藥也說不定呢!
吞過藥後,老夫人忽然猛咳嗽一聲,吐出一大口於痰,呼吸暢快了起來,漲豬肝的臉也有了好轉,顯然,吃下去的就是解藥!而解藥是從沈文濤上發現的,這一切的一切足以證明沈文濤是真的對老夫人下了毒手!
沈弘業怒了!徹底的怒了!
“父親,證據鑿鑿,大哥先汙蔑我非您親生而在先,害祖母險些命喪黃泉在後,這一樁樁一件件,如何能輕饒了他去?兒懇請父親將這人與陳姨娘清理出去,以免髒了我公主府!不是父親親生脈,留在眼前也是種奇恥大辱!”
顧清惜上前,一字一頓,鏗鏘有力:“請父親清理門戶!”
“來人啊,將沈……將這野|種拖出去打死!”沈弘業最是容忍不了有人對老夫人下手,沈文濤的種種惡行已昭然若揭,他再也不能忍了!
外麵候著的奴仆衝進來時,沈文濤忽然發瘋了一樣,大道:“顧清惜!我殺了你!”
沈文濤被這一件又一件突如其來的橫禍給擊垮了,顧清惜布局縝不留死角,弄的他裏裏外外不是人,什麽罪名都往他頭上扣,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即便是自己撈不著好,那顧清惜也別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