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的確是非人所思,若不是被擄走從陳瑞安口中得知,隻怕這輩子也是發現不了它的存在。”
“公主府是當初莊敬公主婚嫁時,聖上勒令建造的,這道該是莊敬公主的意思吧?”
“誰知道呢?娘親已過世,徒留下個疑問。”
顧清惜一邊說著一邊拉著顧長卿的手向前走,“這道連通著清韻閣與沈文濤的竹林軒,沈文濤是個聰明人,既是沒被打死也該想到這公主府不是避難之所,他想要離開公主府十十是要走這個道的,我們到出口的方向等他。”
顧長卿看了一眼,扯了扯角,笑道:“我不得不慶幸當初的自己做了個明智的選擇,否則與你這般狡慧的子對上,我肯定是撈不著一分好。”
“嗯,這一點我表示十分的讚同,不得不說你眼獨到,沒讓明珠蒙塵。”誰不喜歡聽讚的話呢?顧長卿既然如此誇,那也就沾沾自喜一下好了。
兩人說笑著手牽手向道出口走去。
然而,本以為雙被打殘又挨了不板子的沈文濤這個時候還未曾趕過來,結果卻是出乎意料。
距離道出口不遠,顧清惜看到了沈文濤的影。
此刻的沈文濤一襲雪白袍子上滿是汙,雙膝不能行走的他以雙拐架在腋下,一步一步艱難的在地上挪移著,滿頭的發散了,從背後看上去,那影跡斑斑好似個流浪落魄的乞丐,完全顛覆了之前溫潤玉公子的形象。
速度還快!
求生意識還強的麽!
“大哥,你這是要去哪兒?”
清幽的聲音突兀的響徹在道裏,猶如地獄的魔鬼幽靈,將沈文濤嚇了一跳。
他轉,滿眼不可思議!
“小賤|人,你是如何知道這道的!”
沈文濤沒想到自己會在道裏與顧清惜狹路相逢!遇上,今兒他還有沒有指逃出去了!沈文濤眼角凶狠的眸掠過顧清惜側的顧長卿上,心裏駭然如擂鼓撞擊。他可還沒有忘記,他的是顧長卿弄殘的!
顧清惜笑盈盈的上前兩步,笑道:“我的好大哥,你難道是忘記了麽?這道不是你說給陳瑞安讓他來劫持我的麽?”
聽到陳瑞安三個字,沈文濤的臉猛的又是一變,“是他出賣了我?!”
“出賣?”顧清惜挑眉,“陳瑞安到底還是與大哥有些的,他到是保沒說這道是你提供的,我之所以會知道是因為在左右思量後才得出的結論,當時我就是在想將軍府怎麽會知曉這樣的暗道?直到後來親眼見陳瑞安使用變之藥我才有了些頓悟,再後來,你回府後與我的丫鬟走的親近,前後聯想一下,倒也是不難推斷出是你在幕後作祟,將軍府還為沒滅門前你便早早回京城了,試想既是知道公主府的暗道,又是通醫的人,除了你還能有誰如此符合條件呢?而你也沒令我失,告訴我你是從南疆學醫,南疆那個地方邪乎的很,那麽詭異毒的變之藥,似乎隻有出自那裏才更合理一些……”
說道這裏,顧清惜又是一笑,從袖中掏出一個的瓷瓶來晃了晃,道:“當我第一次走這道時發現這道是與你的院子相連,進去轉了一圈在你那滿桌子瓶瓶罐罐中發現了這個,實在是意外驚喜。”
沈文濤雙眼盯著顧清惜手中的瓷瓶,兩眼幾乎是要噴出火來,咬牙道:“你竟敢了我的變!你知不知道這藥又多麽難煉製!該死的,還給我!”
見他怒,顧清惜麵上的笑容越發的晃眼起來,道:“這藥難練不難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藥確實是好用極了,瞧見那個與你容貌七八分相似的黃懷石了麽?嗬嗬,看著你的一副畫像就能變出你的模樣,這藥果真是十分的神奇呢……”
“我早就懷疑你去哪裏找來那個一個冒牌的爹,原來用了變!顧清惜,我真的小瞧了你!”沈文濤牙槽磨的嘎吱嘎吱響,“現在你將我上絕路,你滿意了?開心了?你這個不知是莊敬與誰生下的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