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昨夜與顧長卿的言辭,也被所忘卻,即便不是忘卻那也被封在了記憶中不會輕易拿出來的,如此,甚好,跟隨的人要是這點事都辦不好的,那也就沒必要留在邊了。
顧清惜攏了攏上的狐裘,眸一掠,正是見卷碧著急忙慌的走來,停在麵前,小聲說道:“郡主,奴婢剛才出去聽說相爺不準府醫給二小姐看傷,三小姐要帶著二小姐出府去尋醫呢!”
“哦?”顧清惜眸閃了閃,腦子裏就忽然記起來前幾日沈菀秀去了城西郊的事,心裏明明是恨沈菀喬恨的要死怎麽還這般好心的帶著屁開花的沈菀喬出去尋醫?
顧清惜心中冷笑連連,隻怕這沈菀秀是要有什麽作了吧……
“二妹與三妹個個都是抱恙,如何能讓們單獨出去,備下馬車,我們也跟著去瞧瞧……”
顧清惜笑的起了,沈菀喬昨晚在皇宮中遭了二十大板這會兒怕是走路都問題了,沈菀秀想要做什麽可謂是為所為啊,一直都是好奇,沈菀秀做什麽要期盼著沈菀喬回來,看來今天就能得到答案了。
沈菀喬麵上看去綿但骨子裏卻是強勢而凶悍的,現在都能想象,若是沈菀秀對有所企圖被發覺後那掙紮憤怒的樣子,一個曾忍心對親生妹妹下毒的姐姐,你還能指會束手就擒麽?
想到這裏,顧清惜便是覺得今天說不定能看到一好戲呢……
“我們走吧。”
顧清惜帶著束墨與卷碧走到門房,得了特殊囑咐的徐昊忙上前說道:“二小姐與三小姐共乘一輛馬車朝著城西去了,您要的馬車已經備好了。”
城西?
嗬,看來沈菀秀是真的要帶沈菀喬去郊外
了?
踏出了朱門,顧清惜正是準備上馬車,卻是冷不防看見前麵一輛馬車走來,這馬車不陌生正是那日風意瀟所乘坐的那一輛。
風意瀟這還真的是顆癡的種子,婚約已經取消了還殷勤的往公主府跑,真是令人呢。
“風丞相可是來看二妹的?”
顧清惜見風意瀟跳下馬車衝他和悅的寒暄了一句,然而風意瀟顯然是極其不待見顧清惜,可以說一見到這子他就眉頭皺緊,心火旺盛!
風意瀟眼神厭惡的看了顧清惜一眼,不說話,徑直往府門走去。
顧清惜著他那背影,不由又是一笑,好心提醒道:“風丞相還是不要進去了,二妹因怒了父親而耽誤了延醫用藥,三妹心疼帶著去尋醫了,據說是去了城西的方向,風丞相要是掛念著二妹就不妨跟著去瞧一瞧吧……”
“你口裏的話,你認為本相還會相信麽?”風意瀟沒好氣的轉,滿滿的都是諷刺的口吻。
顧清惜明豔一笑,“本郡主何須騙你?風丞相要是不信大可問一問門房,看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風意瀟冷哼了一聲,這時眼觀鼻鼻觀心的徐昊躬上前,對風意瀟行了個禮,恭敬道:“二小姐出府已有一盞茶的時間了,這會兒風丞相要是去追,興許還能追的上,要是在晚了怕是就尋不到了……”
風意瀟看了門房一眼,甩袖掉頭,徑直上了馬車朝西奔去。
顧清惜看著他的馬車在地麵上揚起一陣的灰塵,抿了抿角無聲的笑了笑,風意瀟跟著去了,能覺到,這戲似乎是越來越彩了……
束墨與卷碧猜不自家郡主為什麽要引導風意瀟去跟載了沈菀喬的馬車,兩人彼此看了一眼,各自都覺得領悟不了郡主這高深莫測的含意……
“我們也走,跟在風意瀟的後麵。”
顧清惜似是心極好,淺笑著上了車,皇後已暗示沈弘業要暗中理掉沈菀喬這傷風敗俗之人,然而沈弘業大概是覺得骨親難已下手遲遲不肯作,這會兒沈菀秀將沈菀喬帶出來,嗬嗬,這可能還真的是有去無回呢……
顧清惜的馬車跟在風意瀟之後,沿途向西。
然而後麵兩輛馬車卻是如何也猜不到沈菀秀的馬車上此刻是什麽景。
沈菀秀的馬車已使出了城中道沿著小路奔馳,車廂內,沈菀秀坐靠在一側,旁邊躺著的是沈菀喬,隻是現在的沈菀喬的雙手雙腳都是被麻繩捆住,裏還塞了一團布,躺在那裏陷了昏迷渾然不覺自己已了沈菀秀的手中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