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惜抬眼看皇後一記眸,清淺一些,“德清白做人,無愧於心,自然是有話要說的,且還有好多話要說……”
皇後冷漠道:“你還有什麽話好說,乖乖認罪伏法,或許還可以討個全。”
顧清惜聽的這話,就當是屁話沒聽見,見上前一步,抿一笑,笑容明晃到耀眼,輕聲道:“德鬥膽敢問一句,若這三個字是皇後殺,那是不是就代表這護國公夫人就是皇後娘娘所害,無需什麽證據,無需什麽言辭辯解,直接卸去簪袍下放天牢即可?”
這突然放出的話,令眾人聽了心下不由為顧清惜一緊,暗道這德郡主未免太瘋狂了些,居然張口就拿皇後開刀,實在是太令人驚悚了!
“放肆!”
皇後久居後宮多年從未遇到這般直言頂撞之人,雍容華貴的麵容頓時一寒,怒嗬一聲,神幾近扭曲!
“顧清惜,你可知道你在胡言語些什麽!”
如此膽大妄為的話,就算現在立刻命人將拿下,也是使得的!
麵對皇後的疾言厲,眾人的指指點點,顧清惜隻是牽了牽角,淡然一笑:“皇後娘娘何須怒,德隻是舉個例子,說句玩笑話而已,娘娘品行絕佳,大肚能容,相信是不會怪罪德的……”
本就是怒火中燒的皇後,聽的這話頓時隻覺得腦袋都大了,潔的額角上青筋突突的跳,蹦將蹦強忍不蹦,眉頭都擰死結,麵容幾近扭曲。
挑起的怒火,卻還一句話堵死的嚨讓有火發不得!
好,真的是很好!
皇後強忍著幾近如火山發的怒火,努力調整自己的麵孔,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平靜下來,道:“你這樣說又有何用?畢竟下寫的不是本宮而是你德郡主,你是最大嫌疑者。”
“話雖如此說,但這並不代表什麽,若是那人換是皇後娘娘,護國公,或者任何一個人,難道他們都是殺人凶手麽?”
顧清惜語氣不緊不慢的說道,“僅憑幾個字就要定人罪取人命,這未免太片麵果斷了些,我天朝是最是遵從理法,若說理,我與護國公夫人無冤無仇平白無故為何要害?這顯然是不合理的,若說法,僅憑這三個虛無縹緲的字,而無真憑實據的鑿鑿證據就要認為我是殺人凶手,這與法顯然是加之罪之舉了,如此這般與理不符與法不合的罪名,本郡主認為嫌疑兩字著實是嚴重了。護國公夫人的死亡不論是理還是法,都是與本郡主無關,我也不是什麽殺人凶手!”
皇後平息了兩口氣,冷笑一聲:“你說不是你,便不是你了麽?為什麽不是別人的名字而偏偏是你得呢?”
“誰知道呢,或許真正的殺人凶手覺得我是個柿子好拿找我來做替死羔羊,也或許這是護國公夫人的把戲,在縱火燒人後覺得自己罪惡難逃便在自殺時候製造出被他殺的景象,以此來減輕對犯下罪事的注意力,在加上之
前我曾與薛小姐一同賽馬,護國公夫人一直對我心有見,在死之前能拉一個墊背的,黃泉路上也好不寂寞……”
顧清惜有恃無恐,語氣淡漠而輕視的說著,一字一句無一不是在與皇後,與護國公對著幹。
此話一出,不是皇後氣急,就連護國公也都氣的神巨變,看著顧清惜的眼神簡直是比刀子都鋒利,恨不得要割掉的!
“郡主,死者為大,老夫還請你口下留!”護國公終於是忍不住,磨牙說道。
顧清惜看他一眼,涼聲笑了笑,“本郡主說的不對麽?不管何種原因,這國公夫人縱火燒了營帳可是真,許多侍衛都親眼看見了,而夫人的突然死亡最大可能也隻能說是畏罪自殺,他殺的可能幾乎為零,隻有這樣一來,事才能條理清晰的捋順。”
“至於本郡主是疑犯是殺人凶手這一點本無法立,夜間本郡主隨太後了行宮,營帳著火時本郡主一直守候在內殿中,後傳出護國公夫人死亡消息時本郡主還是一直在宮殿中,試問我分乏如何行凶?我有不在場的證明,皇後娘娘以及四王爺都可以為我作證,如此,這樣分析說來,這德殺三個字是不是顯得太虛假了?”